“文安,我倆算是不打不相識,雖然認識沒多久,但對你我也是放心的。”
這是準備說點私下才能說的話了。
“多謝陳總的信任,我這人彆的本事沒有,但知道好歹。”呂文安拍著胸脯保證。
“哪些事情能夠在外麵說,哪些事情不能夠在外麵說,這個我心裡有數。”
“無論是花山飯店,還是興盛酒樓,咱們對外說的是幫助農業生產,打著生產隊和公社的名義,甚至是打著供銷社的名義,但實際上這生意是咱們自己的。”陳浩說道。
這個話,他先前跟陳東升和陳偉也說過,兩人都明白。
呂文安心裡實際也明白,隻不過今天是第1次陳浩跟他將話給挑明了。
“咱們出力最多,分的最多,那也是應當的,據我了解,對花山飯店,生產隊和公社那邊就沒幫什麼忙,生意做虧了,也是由陳總你承擔,賺了自然也該拿大頭。”呂文安說道。
“至於興盛酒樓這邊,當初也是我一個人到處找關係,到處借錢,到處找人,才搭建起來的,生意不好的時候,也是由我一個人承擔,供銷社那邊每個月要給800塊錢。”
“現在興盛酒樓由陳總你負責,所有的債務也都是你償還掉,怎麼經營怎麼改造,也都是你親自操,賺的也應該歸你,這都是理所應當的。”
“多勞多得,付出了精力,承擔了風險,如果拿的還跟其他人一樣多,這就說不過去了。”
“大鍋飯不也垮了嗎?”
在這一點上他支持陳浩,他自己也是按照陳浩的路子走,隻不過說走失敗了,最後由陳浩接手,興盛酒樓的情況才好轉起來。
大鍋飯最大的毛病就是缺乏動力,沒將人性考慮進去。
無論是學習,還是勞作,對大多數人而言都是反人類的,如果不能獲取足夠的回報,沒人願意去做。
當然,逼著,被迫也行,隻是效率會降低,而且很容易引起反噬。
“你們幾個認可這個道理,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認可這個道理,包括國家政策方麵,對這些也都還沒有放開。”陳浩說道。
“在長豐縣這邊,有人找麻煩,咱們有人脈關係還能應付過去,但是放在市裡有人找麻煩,就不一定應付得過去了。”
“特彆是如果興盛酒樓的生意很好,找麻煩的人會更多。”
有些人沒本事賺錢,但找會賺錢人的麻煩卻很拿手。
“找我們麻煩算怎麼回事,他真要有本事,自己也去開個飯館,跟我們學啊。”陳東升說道,“又不是攔著不讓他做。”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有些人就喜歡搶,就喜歡威逼利誘,就喜歡用彆的方式,而不是正大光明的競爭。”陳浩道。
“最為關鍵的是,真要鬨起來,咱們本來就是走的灰色地帶,從法律上麵來說也是不占優勢的。”
小生意,個體戶,有人在偷偷摸摸的做,就是最嚴的那些年,也有人做,但有風險。
“按照浩哥你的意思,是什麼時候政策明朗了,才能在市裡去開酒樓,這得要等多久?”陳偉說道。
眼看著這麼賺錢的飯館不能在市裡開,不能去有更多顧客的地方撈錢,不止陳偉,包括陳東升和呂文安,心裡都在滴血。
“要不了多久。”陳浩道,“頂多一兩年的時間,政策肯定會明朗起來,到時候咱們就到市裡去做一票大的。”
“搞1棟6層高的酒樓,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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