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麵政策又縮進,這家夥倒黴,恰好是在北方,官本位思想嚴重,政策但凡縮進,就會被拿來當作任務,給刷掉了,充當了基層官員的政績。
北方不止是經濟政策執行嚴格,就是過些年的計劃生育政策,執行同樣嚴格。
京津,西蒙,東三省,膠東,這是執行計生最嚴格的地方,後麵才是上海,蘇南,浙北,皖南等地。
不顧民生實際情況,一味的嚴苛執法,實際是拿百姓當小怪,刷業績,保烏紗帽。
時運不濟,上層領導在意識形態方麵拉扯,來回搖擺,誰又能料到,才鬆開的口子,過幾年後又紮緊了,還變本加厲。
如果是放在這會兒,上下打點好,就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經濟方麵的政策會越來越鬆。
“至於說花山飯店和興盛酒樓,哪怕去市裡,也不怕誰。”陳浩停頓了會兒,“過幾天我正好要去市裡一趟,你們三個跟著我一塊過去吧。”
茅台酒廠的廠長,邀請他去市酒廠參加座談會,肯定得去,一個月500瓶的茅台批條肯定是不夠的。
這次正好見麵,看能不能再多要些茅台批條。
再一個,就是帶呂文安,陳東升,陳偉幾人到帥府大酒店去看看,見見世麵,免得幾人生出自大的情緒。
“浩哥,你打算帶我們去帥府大酒店看看了?”陳偉問道。
他很想去。
“我要去市裡參加酒水行業的座談會,茅台酒廠牽頭,地方就在我老丈人工作的市酒廠,到時一起過去,我先送你們去帥府大酒店。”陳浩道。
“你們好好的看看,大酒店是啥樣子的,學習人家的長處,發現人家的短處,取長補短。”
幾人吃著聊著,喝著,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這才散去,花山飯店有休息的地方,陳浩在花山飯店睡的覺。
陳東升和陳偉兩人也在。
“浩哥,今天我是故意那麼問呂文安的,就是為了點他,讓他不要生出貪心,一瓶茅台就能賺不少差錢,難免不會動心。”躺在床上,陳偉忽然道。
“我和他之間雖然有些爭執,但也都是為了飯館的生意,沒啥私心,我對他這人還是比較喜歡的,希望往後能一起走下去,不希望他在這種地方犯錯。”
“我明白,不過這種事可以私下跟他說。”陳浩道。
最近爭執的次數太多了,陳偉一直負責花山飯店大堂的生意,跟顧客麵對麵,早就很會說話了,不會犯這種低級的人情錯誤。
既然如此,就隻有一個可能,是故意的。
“私下說我怕沒用,當著你的麵說,他心裡哪怕冒出了念頭,也會被摁下去,作用明顯。”陳偉道。
“浩哥你在小的地方不在意,但是在原則方麵卻很堅持,給了我們這麼大的權力,是因為信我們,可如果一旦某個地方觸犯了原則問題,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人開除。”
“小病可以吃藥,大病,該剜肉就得剜肉,猶豫的越久,後果越嚴重,會牽累到其它好地方。”陳浩道。
他沒有否認,“做生意,不進則退,這世上比我們背景大,膽量大的人,都很多,憑啥我們能生存下來,彆人就不能生存下來?”
“總歸是要有過人之處才行。”
“你們在縣裡待的太久了,後麵有時間,得去市裡多看看,甚至可以去沿海城市看看,看看那的生意,看看那的飯館,看看那的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