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讓楊豔和蘇小娟兩個人知道,到底誰才是頭,專賣店誰說了算。
不能夠讓兩人仗著茅台廠的職工身份就將話語權和掌控權搶奪過去。
這是陳浩不允許的。
就是自己媳婦,在自己身上搖曳生姿,那也得要經過自己的同意才行。
何況是旁人?
“周廠長說了,讓我們聽你的,可專賣店賣的是茅台的酒水,你又不是茅台的職工,憑什麼要管我們?”楊豔不服氣的道。
賣的是茅台酒,工資又不是陳浩開,憑啥聽陳浩的?
她想不通。
“甭管我是不是茅台廠的職工,周廠長既然有交代你倆,讓你們聽我的,那你們就得聽我的。”陳浩道。
“專賣店我說了算,茅台廠有意見,那也不該是你倆,而是周廠長過來跟我溝通。”
“你倆還不夠格。”
他沒再客氣,直言兩人的地位還不夠。
“現在聽我的安排,去吃飯,吃完飯再去專賣店放行李。”陳浩道。
他當先往帥府大酒店去。
走了幾步,回頭對仍舊站在原地的兩人道,“你倆要是不想乾,就回茅台廠,我給你倆買好票。”
“豔姐,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東西拿著就行了,到了這地方,聽他安排好了。”蘇小娟說道。
她有點怵陳浩了。
陳浩好凶。
“真搞不明白,周廠長為什麼同意跟你合作,茅台酒壓根就不缺合作的單位,多少人和單位都爭相著跟茅台廠合作,周廠長非得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跟人一起搞專賣店。”楊豔嘀咕著。
不過嘴上這麼說,她還是服軟了,提起大包小包,跟在陳浩的身後。
陳浩在前,兩人在後。
“豔姐,我們是不是得罪他了?下火車的時候,他還幫我們拿下行李,這會兒就不管了。”蘇小娟努著嘴,對著陳浩的背影。
“怕啥,得罪就得罪好了,要做事,哪能不得罪人?”楊豔道。
“我們就兩個人,到這邊來沒啥根基,要是不表現的強勢一些,就會被人欺負,被人拿捏,說的話沒有人認可,做的事情也得不到支持。”
她看了一眼前方的陳浩,“這位同誌有點不簡單,剛開始的時候表現的很客氣,這會兒又表現得有些咄咄逼人,甚至用周廠長壓我倆,其實也是想要搶奪話語權。”
“他人聰明著呢。”
楊豔不是花瓶,她也看出了陳浩的心思。
剛剛跟陳浩說的那些話,不少都是故意說的,並非本意,而是釋放自己的態度。
就如國與國之間,一方在邊境厲兵秣馬,另外一方馬上深挖洞廣積糧,再如一方提高關稅,另外一方也馬上跟進,采取關稅反製。
不是真的就想打,而是表示一種態度。
我想打你!
我不怕!
“我就說嘛,周廠長看重的人,願意合作的同誌,肯定有可取的地方,我還沒到這麼大的酒店吃過飯,從這點看,陳浩還挺厲害的。”蘇小娟說道。
陳浩找到劉英,打了聲招呼,點了六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