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玲呐呐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應對措施和宗門的預案不一樣，巡天鏡有損壞還能接受，但是所有的巡天鏡都壞了簡直是不可能。”
“巡天鏡防守這麼嚴密，日常養護也是規矩森嚴，怎麼可能會同時壞呢！”
“你去現場看的時候有什麼發現嗎？”
薑羽搖了搖頭：“沒看出來有什麼人為的痕跡，現在正有人在跟進，恐怕這會是一樁無頭懸案。”
“好了，宗門的事情也用不著咱們擔心，欽天監的修士好像對這件事情挺感興趣的，所以他們現在是調查的主力。”
“你用巡天鏡是想要查什麼，我幫你看看能不能用其他的途徑查到。”
薑小玲聽到薑羽問她，回過神來暫時放下了心中對巡天鏡損壞的好奇心：“我是想著查一個人。”
“哦？你想查誰？”薑羽帶著幾分好奇的傾過身子問道。
“之前可沒見你想用巡天鏡查人。”
薑小玲就把自己和路無塵在靈樞坊遇到神秘修士的事情說了出來，又把坊市收集的材料拿給薑羽。
薑羽打開材料很快瀏覽了一遍：“這位修士的確是提前到了等著你們的。”
“之所以會選擇陸師弟，恐怕是因為陸師弟的修為低，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聽到薑羽的分析，卻和路無塵心中所想的不同，因為薑羽和薑小玲並不知道路無塵所獲得的法訣比薑小玲還要多。
如果真如薑羽所說的那般，兩人應該一樣多才對，或者是薑小玲掌握的更多。
路無塵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天掉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
有薑小玲和薑羽操心就夠了！
薑羽捏了捏眉心：“你的眼光我不懷疑，但是你說的法訣有那麼高的潛力嗎，畢竟這也隻是你的估計而已，況且這法訣你也寫不出來。”
薑小玲張了張嘴，但最終也沒有反駁出口，因為她是真的寫不出來這腦海中的法訣。
雖然法訣就在腦海中，但是到寫出來的時候，她感覺根本無從下手，完全不知道從何處開始寫。
路無塵也是這種感覺！
依路無塵的比喻，這就好像是三維世界裡的人到了更高維的世界，回到三維世界之後想要給三維世界的人表達出來更高維度世界的樣子，卻發現根本說不出來。
因為這和日常接觸的事物完全不同，在信息表達上完全沒有共識。
就好像是二維生物完全沒有高的概念，意外去過三維世界見識到高這個信息的二維生物，回到二維世界完全沒有辦法向同伴解釋見識到的高是什麼東西。
薑羽看薑小玲不說話的樣子：“我覺得這份功法很有可能來自於太虛，不過若真是這樣為什麼要送一份給你們。”
“巡天鏡用不了，應該是查不下去了，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薑小玲突然想到還有一顆丹藥，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還有一枚丹藥，說是要轉送給你的。”
“給我？”
薑羽指了指自己：“怎麼還有轉送給我的丹藥？”
“不知道，我們也覺得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