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為溫竹卿奉獻,失去了自我。
“女孩子總是愁眉苦臉的,可不好,像是一根酸黃瓜一樣,皺皺的,酸酸的,瘦巴巴的,可就不好看了。”
“盛澤錫,你居然說我是酸黃瓜!”
顧嘉寧一揮剛剛的感動,作勢就要去打盛澤錫。這人這嘴,總是有破壞氣氛的能力。
盛澤錫哈哈大笑躲開,看著這般鮮活的顧嘉寧,心下鬆了口氣。
就該這樣嘛,顧嘉寧,不要背負那麼多,就該這樣開開心心的,活得像這個年紀的姑娘該有的快樂和無憂無慮。
其實,盛澤錫很早就發現了,這次回來見到顧嘉寧,他就發現顧嘉寧似乎有些改變。
小丫頭,也不知怎的,眼底偶爾會帶著滄桑與悲傷,就像是身上背負著很多很濃烈的悲慘的事與情緒。
盛澤錫雖然沒有點出來,但他看出來了。
也更加心疼。
而今天,他也隱隱覺得,這事,可能和那個溫竹卿有關。
隻是,溫竹卿和寧寧的事,他在那天相看結束後,就讓人去調查了。
他看得很明顯,就是小丫頭追著那男人跑,而那狡猾又虛偽的男人,吊著小丫頭。
還為了一份工作,誘哄小丫頭跳了河。
就是小丫頭被撈起後,想法改變了。
變化很大。
甚至一度讓盛澤錫想到一些怪力亂神的事。
但在那天提著東西跳窗進去,看到小丫頭的第一眼,他就肯定,無論小丫頭怎麼變,她,還是她。
那就足夠了。
至於溫竹卿到底對小丫頭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就等之後小丫頭想說了再告訴他吧。
他不著急。
他和寧寧已經結婚了,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他可以慢慢等。
等寧寧告訴他,等寧寧完全信任他,等寧寧,愛上他。
三天後,溫竹卿和包山雁的婚宴如期舉行。
溫竹卿是入贅到包家的,按理說,這樣入贅,就和人家嫁女兒差不多,包家是要給彩禮的。
但包英子說了,溫竹卿欺負了包山雁,她能讓溫竹卿和雁子結婚,就此不計較已經很好了,怎麼可能還給彩禮。
尤其溫竹卿家裡還沒有父母或其他親人來。
不過包英子也說了,溫竹卿進了包家,肯定是不會缺他吃喝的。
說起來,包家雖然隻有包英子和包山雁母女倆,但因為兩人力氣大,之前都是打獵的好手,所以日子過得不錯,就連住的地方,也是村裡難得的磚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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