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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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兔起鵠落,迅捷無比,郭襄沒想到他出手就出手,眼見班依軒飛身到了丁如風麵前,雙手或掌或抓已將丁如風前身籠罩其中。
丁如風坐在椅子上仍然不動,突地右足一點,身子向前一竄,雙手偏向班依軒脈門抓去。班依軒雙手彎曲,手肘倏地撞向丁如風胸口,隻聽“咚”的一聲,正好撞中胸口,郭襄本以為丁如風會受傷後踢,誰知班依軒一撞之下,身子如受重擊,被丁如風抓住雙肩,用力一扔,便扔到床上。
郭襄在外麵看的呆住,不知班依軒如此不堪,隻是在電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間就被製住。
丁如風笑道:“依軒,你內傷未愈,就想謀殺親夫了!”班依軒氣的大叫一聲,口吐鮮血,按住心口,全身顫抖起來,本來皓如美玉般的雙頰上已罩上了一片青色,滿臉是十分痛苦的神情。郭襄隔著窗紙縫隙之處看的清楚,不知班依軒為何如此?
丁如風走了過去道:“依軒,你內傷又發作了,我來幫你療傷。”班依軒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他,喘息道:“不用你如此好心,讓我死了算了!”丁如風笑道:“我怎麼能讓你死呢!我的計劃全靠你了。”說著伸手抓住班依軒手腕,一股戾氣便從班依軒傳到丁如風體內,班依軒青色的雙頰緩緩變淡,不一會白皙起來,身體虛弱倒在床上。
丁如風幫她蓋上被子,垂下了羅帳,道:“依軒,你暫時沒事了,好好休息,不然今天新娘子就不好看了,以後不要發這麼大的火了,我要去準備一下婚禮了!”班依軒道:\"你給我出去!“丁如風笑道:”我馬上就出去,可是若是沒有我幫你療傷,你就是想死都很難,體內的戾氣每天如萬蟻穿心一般,慢慢折磨,那種滋味可不好受!若是走火入魔,就更加難受,你可想清楚!“
班依軒聽了痛哭起來,丁如風道:”隻要聽我的話,明天接任掌門,然後再傳給我,我就幫你療傷。我走了,你好好想想。“說著就朝正廂房走出,剛走到門口,突然道:“什麼人?給我下來!”
郭襄心道:“原來被他發現!”就要從柱子後麵走出,忽聽得頭頂房簷上跳出一個黑影,就朝丁如風撲去,兩人一上來就拳腳相交。兩人打了十幾招,聲音驚動外麵的弟子。這時院子外的昆侖弟子跑了進來,就要朝黑衣人撲去,那黑影見勢不妙,一個縱身就朝屋頂躍去,丁如風道:“哪裡走?”跟著躍上,那幾個昆侖弟子還想追去,丁如風道:“你們守著大小姐!”五個昆侖弟子這才沒有追趕,守在屋子四周。
郭襄早趁著他們打鬥之際翻出牆外,一路上心中疑惑不解,暗想:這個黑衣又是誰啊?他在屋簷上,而自己在木柱後麵,應該能看到,可是他為何出來?難道他是為了替我解困不成?……
郭襄一路上思量,也沒有頭緒,悄聲回到客房中,隻見風雨煙正在打坐等她。風雨煙見到她大喜,忙問看到了什麼?郭襄大略講了講了,風雨煙聽了瞠目結舌,沒想到這其中如此複雜。
郭襄坐在床上運功一周天,休息一會,不知不覺就到了天亮。兩人洗漱一遍,又易容成昨天的樣子,不多時郭破虜便敲門進來,郭襄先給郭破虜化妝一下,又把昨晚之事又說了一遍,郭破虜聽了也是大驚。郭襄道:“今日婚禮要小心行事!”郭破虜和風雨煙點頭說好。
又過一會齊逸風也過來叫他們吃早餐,四人去大廳吃了一點早餐,這時三聖坳中已經張燈結彩,披紅掛綠裝扮起來,大廳裡也布置的花團錦簇,所有昆侖弟子都忙碌起來,尤其是丁如風門下弟子,他們瞬間從房中拿出許多結婚用品擺放起來,一兩個時辰已成結婚場景,三聖坳中喜慶漸濃。這時陸續有各路武林人物來到三聖坳中,有人第一次到三聖坳,看到昆侖派新址都是大加讚賞。
丁如風在三聖坳中忙忙碌碌,又是布置大廳,又是接待來賓,又是安排弟子,忙的不亦樂乎。
午時一刻,吉時已屆,敲鑼打鼓,吹笙鼓簧,好不熱鬨。這時江湖群雄都齊聚大廳之中,幾個昆侖弟子在門口將眾賀客迎進大廳,安排就坐。這時有人道:“昆侖掌門到!”隻見楊仲凱與寧道倫陪著何足道走入大廳,白鹿子和兩個師弟趾高氣揚跟在後麵。武林中很多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昆侖派新掌門,都紛紛起身迎接,有人認識何足道,俱都震驚不已,沒想到昆侖三聖何足道竟然做了昆侖派掌門,但有人知道何足道的能耐,心中都暗自佩服上一代班掌門的這一巧妙睿智安排。楊仲凱向江湖群雄介紹何足道,群雄紛紛上前見禮。何足道也是來者不拒,俱都點頭示意。
郭襄雖早知何足道準備將昆侖掌門讓給班依軒,但此時仍是神情自若,顧盼生輝。旁邊的齊逸風哼的一聲道:“有什麼好神氣的!”
這時有人大聲道:“吉時已到,請新人進來行禮!”何足道與楊仲凱等人被安排坐在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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