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個男人就雙腿盤坐於地,雙目緊閉,嘴裡開始念起神秘的咒語。這男人赫然就是那個用邪術對付錢老板的那個老同學吳勇。隻見吳勇雙手快速變換法訣,口中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老君差我來差神,差來山神土地顯威靈,山神山神,土地土地,藍績穿起,玉帶係緊,弟子呼你,吾今到此,賜你重鐵鐵繩一根,黃銅鎖子一把,速將此人的三魂七魄,或在山前水邊勾來,不準前一摞後一退,如者勾不來,剜你山神土地一雙眼,一在山,二在山,隔手勾到隔山來,一在水,二在水,隔水勾得隔水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吳勇的聲音在寂靜的亂葬崗中回蕩,帶著一種詭異的韻律。他雙手的法訣指向半空,很快,就見兩個穿著差字服裝的古人憑空出現,他們帶著阿讚瓦拉的陰靈來到吳勇麵前。
兩個鬼差對著吳勇拱手行禮,隨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這陰森的亂葬崗中。吳勇看著麵前阿讚瓦拉的陰靈,一臉好奇地上下打量著。
阿讚瓦拉雖然是在鬥法中死亡,但是生前作為一個黑衣降頭師,死後也化作了修法鬼,還能在陰間繼續修行。沒想到剛剛下葬,魂魄就被這人勾來,他嘴裡哇哇亂叫,憤怒地對著吳勇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勾我的魂。”然而,他說的是泰語,吳勇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吳勇一看,心中也是微微一驚,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外國鬼。但是,阿讚瓦拉身上那濃重的黑氣瞬間吸引了吳勇的注意。
吳勇嘴裡喃喃自語道:“這還是一個修法的,先收了再說,以後慢慢研究。”說罷,他迅速拿出一個葫蘆,對著阿讚瓦拉的陰靈輕輕一指,阿讚瓦拉的鬼魂瞬間化作一道黑煙,被收進了葫蘆中。
吳勇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興奮地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今天運氣竟然這麼好,在這裡還能收到一個修法鬼。明天把他的棺材打開,做成法器,這樣子我的邪術就可以更上一層樓。”
吳勇越想越興奮,眼中閃爍著貪婪和狂熱的光芒,他對阿讚瓦拉的興趣愈發濃重,仿佛已經看到自己邪術大增後的強大模樣。
楠哥等人在晨曦微露時才終於回到了麻將館,此時的他們一個個麵容憔悴,眼神中依舊透著恐懼和不安,仿佛那亂葬崗的陰森景象還縈繞在眼前。一群人仍是心有餘悸,驚魂未定,身體還在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楠哥陰沉著臉,目光淩厲地對著手下小弟說道:“昨天發生的事,全部給我爛在肚子裡,誰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就弄死他!”那語氣中充滿了狠辣與決絕,讓人不寒而栗。
一眾小弟紛紛點頭,齊聲回應道:“收到,楠哥!”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顯然還未從昨夜的恐懼中完全恢複。
“好了,趕緊回去休息!”楠哥揮揮手,顯得極為疲憊。他自己此時也是累得滿頭大汗,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衣服都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他拖著沉重的腳步,一下子癱坐在躺椅上,沒過一會兒便響起了呼嚕聲,開始呼呼大睡。
察猜也是困得迷迷糊糊,腳步虛浮地找了一個房間,連衣服都沒脫,倒在床上便昏睡過去。
這一覺,眾人都睡得昏天黑地,醒來時都已經是中午四五點了。楠哥肚子餓得咕咕叫,隨便吃了一點飯,便迫不及待地詢問察猜:“察猜,能不能找個泰國東南亞那邊的殺手過來暗殺陳大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狠厲。
察猜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確實可以聯係殺手,但是價格可不便宜,而且跨國行動,怕是有點麻煩。”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和擔憂。
楠哥一聽,拍著胸脯說道:“察猜先生,你儘管放心去聯係。剩下的尾款我們一分不少給你。隻要能解決掉陳大力,花再多的錢我也不在乎。”他的臉上滿是決然。
察猜看著楠哥堅決的樣子,想了一下,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那我試試看。”隨後,他拿出電話,開始聯係殺手。
楠哥此刻是徹底和陳大力杠上了,那股子執拗勁兒上來,不弄死陳大力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心裡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他滿心滿眼都是要讓陳大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頭的怒火和恨意。
過了一會,察猜神色匆匆地回來了,說道:“陳先生,經過我多方打聽,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聯係到了兩位東南亞那邊比較厲害的殺手。不過,他們要價可不低,十萬塊一個人。”
楠哥聽了,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道:“隻要能把那個不知好歹的老板解決掉,十萬塊沒問題!彆說是十萬,就算再多我也給得起。什麼時候能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迫不及待,仿佛已經看到陳大力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察猜回答道:“最快也要三天時間。”
楠哥皺了皺眉,但還是說道:“行,三天就三天,我等得起。”說完,他從兜裡掏出一遝錢,又拿出一萬塊遞給察猜,說道:“好,你一定要幫我聯係好。這是給你的辛苦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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