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在這裡蹲著嗎?”
“不然怎麼辦,在大街中間站著不是更顯眼嗎。”
楊士撓了撓頭。
“但是我好像踩到狗屎了,不能換個地方嗎。”
於肖三人立刻看了過去。
好家夥,鞋底下蹭了一大坨,棕黃還有些發黑,似乎是時間久了,外表皮有些風乾,但內部還鬆軟。
那不是狗拉的吧
隻能說自古槍兵幸運e,楊士這家夥運氣不大行。
“已經踩到了就先彆動了,我說了你彆動,彆蹭!”
於肖連忙擺手阻止楊士朝他挪動。
“肖哥,阿善牧師要是今天不來聖堂怎麼辦?”
於肖幾人雖然沒有跟著梁善和鮑裡斯去城主府,但是他們找到了帝國聖堂。
離了梁善,幾人還真沒什麼好去處,索性在聖堂區遊蕩了一會,找到了這裡,然後就在這蹲守起來。
鮮花城的帝國聖堂要比血林堡那座聖堂氣派的多,占地麵積大了四倍有餘不說,高度也從兩層變成了三層。
巨大的穹窿頂立於聖堂的正上方,像是一個洋蔥般的回弧勾住了下沿,壓在潔白的牆麵上。
半拱形式的飛扶壁於四角向內交叉,看起來聖潔又充滿了威嚴。
略帶哥特風的高長窗密集林立於石壁之上,色彩斑斕的半透玻璃鑲嵌地嚴絲合縫,形成一種天然的美感。
整座聖堂十分對稱,完全符合東歐建築美學的發展跨度,像是一件活生生的藝術產物。
實際上,鮮花城最早的起源,與帝國聖堂息息相關。
於肖四人略微打量聖堂的建築形式,然後就等在了花壇之後,直到現在。
“應該會來的,阿善牧師回到鮮花城,一時間應該也沒有其他事情要做吧,肯定得先奪回帝國聖堂,有個落腳的地方才對。”
張計分析道。
果然,不多時,他們就看到聖堂正門不遠處走來的兩道身影。
隻是其中一道身影不是鮑裡斯,而是換了一個人。
“那個人我好像見過?”
趙彩彩有些不太確定。
“是巴巴斯,血林堡堡主的掌璽大臣巴巴斯。”
於肖倒是有著記人熟麵的本事,但他確定了那人是巴巴斯之後,整個人都懵逼了。
巴巴斯不是血林堡的人嗎?什麼時候到鮮花城來了?還這麼快!
不隻是於肖四人有些懵逼,梁善心中也在對巴巴斯做衡量。
一開始,巴巴斯可是堡主塔夫的掌璽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