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艾洛蒂根本不知道是誰殺了她的煉金造物。
煉金造物死的不明不白,她自己也死的不明不白。
踏過漆黑的長街,血林堡的夜晚明顯和鮮花城不同。
更加靜謐,沒有那麼多燈火。
回到聖堂,薛三花已經重新活了過來,正在和阿狗一起乾梁善曾留下的初級牧師修煉手冊。
“哎?阿善牧師,你回來啦!”
“嗯,三花,你真的要做牧師嗎?”
梁善微笑地摸了摸三花和阿狗的腦袋,看了眼他的手冊。
上麵加了一些標注,似乎是阿狗在學習過程中的一些心得。
作為魔法職業的後代,雖然艾洛蒂的魔法造詣並不高,但阿狗還是比普通人有天賦的。
“嗯呐,我不喜歡大劍砍人啦,還是救人比較適合我~”
薛三花嘿嘿一笑道。
梁善點了點頭。
不喜歡大劍砍人是不喜歡九根嗎?
薛三花應該有那份記憶,隻是她不願意想起來,那可不行,相比於三花,九根才是更好的工具啊。
梁善看向了阿狗。
“阿狗,你安排一下三花的住處,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明日還要幫助陳會長請教血林中的魔物。”
“知道了阿善牧師,放心吧。”
阿狗點頭應下,他也知道,阿善牧師去一趟城主府,可能會很累。
梁善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後將意識沉入了亞空間之中。
“主人,您回來了。”
風奴的說話方式已經完全和正常人相同了,而且越來越有管家的架勢了。
可梁善莫名地感覺,風奴的樣子做派有些熟悉。
有些像巴巴斯?
“風奴,你聽說過一個名字嗎?”
“什麼名字,主人。”
“酒劍客。”
“酒”
風奴微微抬頭,雙目空洞,再次陷入了死機。
梁善抽過長桌邊的椅子,坐了下來,靜靜看著風奴發呆,歎了口氣。
玩的太大了,還是不謹慎了。
風奴,很明顯是知道酒劍客的,不然不會陷入死機。
也就是說,風奴的年齡,也超過了五百歲。
而且酒劍客,就算不是羅僻教會的人,也和羅僻教會打過照麵,甚至有可能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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