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體的事情注定是少數人才能知道的。
大多數人更熱衷於喜聞樂見的事情。
比如現在的神恩世界。
鮮花城,帝國聖堂門前,大量的民眾排著隊。
但讓人稱奇的是,大多數人不是來看病的,甚至都不是在梁善支起來的小攤子前排隊的,而是在朝著聖堂的大廳內排隊。
小攤子前,梁善正在耐心地為前來看病的百姓探查著身體內的病症。
一邊治療,一邊教著旁邊的薛三花。
薛三花是真的想做牧師學徒,不過她身上不具備什麼魔力條件。
大多數戰士的技能,都不是由他們本身體內的魔力所發出的,而是通過意誌和來攪動無屬性的自然魔力,魔戰士除外。
所以薛三花基本成不了牧師,她沒有魔力天賦。
但梁善也不會打消她的積極性,這種事情,最好讓她自己退縮,又或者永遠不要退縮。
薛三花即使沒有魔力,施展不了什麼治療法術,但也在仔細認真地盯著梁善的教學。
看病的事情,又不是非要魔力不可。
但人潮湧動,薛三花年齡還小,不可避免的會分神。
“那個瘋子在搞什麼啊!”
嘟起小嘴,薛三花一臉不開心。
這一切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一位無聊的年輕人,聽說了帝國聖堂內住著一位空想者。
懷著好奇的探究心理,他找到了正在聖堂大廳中呼呼大睡的六號床。
“六號床先生,空想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啊?”
六號床被打斷了睡眠,但沒有什麼起床氣。
他隻是像看著病人一樣看著那個年輕人。
“什麼樣子,你的眼睛今天沒有正常工作嗎?我不是正在這嗎?”
“咳我的意思是,空想者和我們有什麼不同呢?”
六號床搖頭晃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靠在了桌子邊,一翹二郎腿。
“不同啊,哪有什麼不同,心想事成罷了~”
“心想事成!?那也太誇張了吧!”
年輕人張大了嘴巴。
“我想成為神,我還能真的成神嗎?”
“能啊。”
六號床沒有絲毫遲疑地肯定道。
“隻要你想,你確定了,你就能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