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是被迫的。”
趴在桌上的賈任意,感受到蘇清歡身上的森冷殺意,連忙開口辯解。
“我與你,與玲瓏本無仇怨,何故要害你全家?”
賈任意開口就是否認,倒是把蘇清歡給整不會了。
她眯了眯眼,思考著這話的可信度:“被迫?”
爹爹壽宴當日,賈任意是獨自到的玲瓏,並不存在被誰脅迫一說。
除非——
蘇清歡突然靠近,一手搭在賈任意的脈搏上。
下一秒,她的眉頭便深深蹙起:“誰給你下的毒?”
賈任意似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後怕的搖著頭。
“那人一身黑袍來去無蹤,聽聲音像個老者,我並不知對方是誰,江湖上也從未聽說過這號人。”
黑袍?
繞了一圈,線索又回到了那晚的黑袍人身上。
但那人已死,所以線索到這兒,就斷了?
蘇清歡有些失望,眼睛再度落回賈任意身上。
“你的毒怎麼回事?”
從賈任意的脈象來看,他中的毒極烈,本活不了多久,可賈任意卻至今都活蹦亂跳的。
“從玲瓏回來便收到了解藥。”
作為送刺客入玲瓏的獎勵,黑袍人信守承諾,給賈任意送來了解藥。
不過,這解藥並不能完全解毒。
以後每月,賈任意都得服用一次解藥,否則,就會毒發身亡。
但這件事,賈任意並沒有說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生怕一句話說不對,就被眼前的小女娃給哢嚓了。
從過往與蘇滄漓的通信中,賈任意得知了許多不為外人道的秘密,自然,也清楚的知道玲瓏少主的手段。
此子早慧,心思手段,均堪比成人。
否則,老奸巨猾的玲瓏城主,怎會對一個六歲的奶娃娃言聽計從。
某種意義上講——
玲瓏城名為蘇滄漓當家,實則,很多事情拍板的,卻是蘇緋墨。
因此,賈任意在看到蓮花印的那一刻,心底便有了一個認知。
眼前之人,能定他生死,他能活與否,全在對方一念之間。
因此——
蘇清歡甚至都沒用上催眠術,賈任意便已全部如實招來。
同樣,蘇清歡也捕捉到賈任意眼底,那強烈到如有實質的求生渴望。
蘇清歡從他的話裡,聽到了一個重要訊息:賈任意的解藥是從玲瓏城回來後拿到的!
黑袍已死,怎會又出現一個黑袍?
所以,此黑袍非彼黑袍?
但顯然,賈任意並不清楚黑袍是何身份。
所以,他沒用了!
“喜歡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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