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隻冰涼修長的指尖落在胸口時,蘇清歡身體難以抑製的抖了一下,口中溢出嬌軟的悶哼,她震驚的睜大了眸子,下一刻拉起被子捂在臉上。
“清兒可是冷?孤再命人加幾盆炭火。”
下一瞬,蘇清歡扔開被子,伸手死死抓著他的衣角,滿眼哀求:“夫君彆,求你。”
她這個樣子怎可叫人進來。
夜流華本就是故意逗她,他才舍不得清兒如此美麗的樣子叫旁人看去,即便是丫鬟宮女也不行。
“那清兒不許捂臉,讓孤親眼瞧著,我的夫人究竟有多美。”
蘇清歡咬牙緊抿雙唇,微微側過頭去,任由那人的一雙手以抹藥的名義,在她身體上胡作非為。
不知過了多久,藥終於抹完,而蘇清歡也已精疲力竭,額間香汗涔涔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夜流華依舊是那身白色的寢衣,側躺在她身邊,將她方才所有媚態與妖嬈儘收眼中,最後附在她耳邊低語。
“清兒可要快些好起來,孤,想你了。”
一句話,成功讓蘇清歡再次紅了臉,她一頭鑽進夜流華懷中,小聲咒罵。
“夫君欺負我。”
“那清兒可喜歡?”
蘇清歡沒有接話,因為她所有的回答,都被身邊男人吞進了肚子裡,最後全部化成不明的嗚嗚咽咽。
像是在回答男人方才的問題。
此後數日,夜流華像是小孩找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越發喜歡上幫她塗藥,順帶著欺負她玩兒。
他日日散朝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搶走千麵幻音塗藥的活計,到後麵,幻音乾脆也不管了,完全將塗藥的差事交給了太子。
直到祭神節前一日——
夜流華照例幫她塗完藥,又幫她把衣服穿好,提起了困擾他幾日的一件事:“煙兒不願做神女。”
這幾日他去勸了幾回,每每都被夜流煙趕了出來,她這次的態度,堅決到令夜流華有些側目。
蘇清歡沉默一瞬,忽地笑了,她也不問夜流煙為何不願,隻說:“我去流煙宮勸勸她,夫君且安心。”
夜流華心中一動,忽然又想起前幾日煙兒那句“倘若不知又怎會讓我換她”,如今看來,清兒想來的確是知道的。
“清兒,我——”
噓——
蘇清歡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事不必說出來,我知殿下所思所想,你如今並不放心我,做什麼都情有可原。
我願等,等殿下不再懷疑,不再對我掩飾真心,等你有朝一日真正接納我。
我可以等到那一日的,對嗎?”
夜流華定定看著她,他想點頭,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等等,再等等。
他是北冥太子,哪怕有所動心,也不能輕易做下決定,因為他的任何決定都關乎一國命運。
沒有得到回答,蘇清歡神色有些落寞,但她很快收拾好情緒:“夫君,我帶大白去趟煙兒宮裡,等我回來。”
說罷,蘇清歡帶上大白出了東宮。
流煙宮。
“公主,太子妃來了!”
“嫂嫂,她怎麼來了,快請快請。”
與這幾日被拒之門外的太子殿下不同,蘇清歡很順利的走進了內殿,夜流煙遠遠看見她就飛撲了過去。
可這一次,蘇清歡並未如從前般將她穩穩接住,反而整個人險些被撞倒在地,好在是綠意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沒有讓兩人摔倒在地。
“嫂嫂你——”
夜流煙一下子就紅了眼眶,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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