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鶴樓。
一個中年男人走到了老板辦公室,衝著坐在老板辦公室裡的年輕人說道:“老板,對麵的那家店租出去了。”
“哦?”年輕人饒有興致地抬頭看向了那服務員問道:“你可知道是誰租下了那家店?”
“我聽說好像是昨天在廣場上擺攤賣燒烤的那個年輕人。”那中年人說道。
年輕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說道:“還真是有意思,走了一個開飯店的,又來了一個。”
“對了,讓你們學習燒烤,你們學的怎麼樣了?”那年輕人問道。
“老板,那燒烤的技術好學,就是他的那些醃製的料咱們不好搞,烤出來的肉始終不如他烤的那麼好吃。”那中年人說道。
“劉東,你要明白,我每個月給你們開這麼高的工資可不是讓你們在這裡吃乾飯的,你們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把他的燒烤技術學過來,敢在這條街跟我競爭,簡直就是在找死!”年輕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陰狠。
“是的,老板,我這就去!”劉東走了下去,心中也緊張了起來。
畢竟他們現在也沒有辦法搞到彆人的配方啊。
隻不過老板都已經發話了,他要是不把燒烤的配方搞回來,隻怕他也在這裡沒法繼續待下去了。
唉……伺候這個老板還真是費勁啊。
隻不過,這個老板也真的是大方。
一個月就給他200塊的工資。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普通工人一個月也就差不多50塊錢的工資,他的工資就直接是普通工人的四倍,這樣的待遇去哪兒找,他可得牢牢把握。
對於一鶴樓的情況,張文峰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將店麵盤下來了之後,便將三輪車上的啤酒先放到了店裡,這樣來回地跑,他還真擔心這些啤酒給碎了,將啤酒安置好了之後,他便開著三輪車直接去了機械廠。
他一來到機械廠門口,就看見劉誌斌還有一群小混混將他們家的燒烤攤位給砸了,而他大哥和大嫂此刻也都坐在了地上,受了傷。
張文峰的眼立馬就紅了,從車上跳了下來之後,一個箭步便衝了上來,一拳打在了劉誌斌的臉上。
“媽的,是哪個混蛋打老子!”
劉誌斌挨了一拳之後,便破口大罵,他一抬頭就看見張文峰猶如一頭猛獸一般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沙包大的拳頭瘋狂地朝著他的麵門上落。
幾拳下來,劉誌斌的臉上就已經沾滿了血跡,整張臉就跟豬頭似的。
看到這一幕,那些原本跟隨著劉誌斌一起來的小混混此刻都不敢上前,誰也不敢去招惹這個煞神。
張文鵬看到自己弟弟這般暴打劉誌斌,也是被嚇到了。還是一旁的付玲玲推他,這才反應過來:“文鵬,趕緊去勸勸二弟,這樣打下去,真把人給打死了,這可是要去坐牢的。”
“哦哦哦!”
張文鵬應了一聲,便立馬走了上前來,拉住了張文峰:“二弟,算了吧,這已經夠了。”
“還不夠!”
張文峰兩世的怨氣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又是一拳打在了劉誌斌的臉上,一股血直接飆了出來。
張文鵬真害怕自己的二弟把人給打死了,連忙將人給拉開了。
劉誌斌猶如一頭死豬一般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些小混混們對上了張文峰那一雙殺氣凜凜的眼睛後,也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