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舍乞丐，卻隻給半塊乾糧，既展現慈悲，又不縱容懶惰；他拒絕美女的誘惑，卻留下了一句祝福，既不沉淪美色，又不失風度。
每一次選擇，都恰到好處，既不違背本心，又不落入陷阱。
突然，神道儘頭金光一閃，一位身披袈裟的聖僧憑空出現，麵容慈祥，寶相莊嚴。
“施主慧根深種，心性純良，老衲佩服。”聖僧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神道中回蕩。
曹陵心中湧起一絲得意，他微微一笑，正欲開口回應，卻感到腳下地麵一陣震顫。
神道兩側的符文光芒驟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黑暗中，一雙雙猩紅的眼睛亮起，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
“什麼東西？”韋軒猛地拔出背後的長刀，警惕地環顧四周。
黑暗中，一些形似人形，卻又扭曲怪誕的生物緩緩走出，它們皮膚灰白，肢體畸形，口中發出令人作嘔的嘶吼聲，朝著曹陵和韋軒撲來。
“小心！”曹陵低喝一聲，手中也多出了一把匕首。
戰鬥一觸即發。
這些黑暗生物速度奇快，力量驚人，曹陵和韋軒雖然身手不凡，卻也一時難以招架。
黑暗生物似乎並不急於殺死他們，而是在不斷試探，攻擊也並非致命，更像是一種戲謔的玩耍。
曹陵躲過一隻黑暗生物的利爪，反手一刀劃過它的手臂，卻發現傷口處並沒有流出鮮血，反而冒出一股黑煙。
“這些東西…有些古怪…”韋軒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說道。
曹陵眼神一凝，他注意到，這些黑暗生物雖然凶猛，卻似乎並沒有真正的殺意，它們更像是在……
察？
他揮刀逼退一隻靠近的黑暗生物，緩緩開口：“你們…”
曹陵揮刀逼退一隻靠近的黑暗生物，沒有繼續攻擊，反而緩緩開口：“你們……究竟想要什麼？”
他的舉動讓韋軒大吃一驚，手中動作也不由得慢了半拍，險些被另一隻黑暗生物的利爪抓傷。
“曹陵！你在做什麼？這些怪物聽不懂人話！”
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黑暗生物們聽到曹陵的聲音後，攻擊的節奏明顯慢了下來，猩紅的眼睛裡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仿佛真的在嘗試理解他的話語。
它們互相低吼著，嘶啞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迷茫。
曹陵沒有理會韋軒的驚呼，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是普通的野獸，你們擁有某種智慧。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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