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罪”將自己頂在鋼鐵荊棘的籠子裡,鮮血順著夾板不停的滲出,眾人都是忍不住的退後了幾步。
這種操作實在是有點嚇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益處,相當於對抗還沒開始,他就已經自己給了自己一刀。
那個一開始還妄圖尋求陸策庇護的餘小姐,此時頓時臉色一白,向著後麵縮了縮,躲在另一個女生的身後。
這可真是大開眼界,看來,她已經是知道了為什麼眾人在自己說出尋求“罪”保護的時候,那麼的驚訝。
言靈者白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操作,這讓第一次和陸策同一個遊戲的他很是不能理解。
“說實話你在乾什麼?”
他皺起眉頭,看著被釘在座椅上的陸策。
“比狠?這真的很沒有必要,通過自虐的方式來表現自己的凶狠,不像是強者的行為。”
“說你沒腦子,你還真的要給表現一下。”陸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擰了擰脖子。
“這目的不是很明顯嘛,這樣的話,不管怎麼樣,我就都不會脫離座位,不會被甩飛出去了。”
言靈者白:
這種話哪怕是忽悠傻子,他覺得傻子也是不會信的。
他不相信,最強玩家會真的沒有絲毫的把握,讓自己不被過山車甩出去。
不管怎麼樣,這種方式都實在是太拙劣了。
“你管他呢,他腦子有問題,你理解了你不是腦子也有問題了?”
旁邊的太陽大大咧咧的說道,隨後,看向了椅子上的陸策。
“不過,你現在這個狀態的話,我是不是該動手了?貌似好像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陸策那粉色的麵具瞬間大笑,連頭都沒回的開口說道:
“哪怕我現在死了,我的屍體還有著一點神經反射,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太陽:
太陽身上的火焰開始逐漸燃燒。
“是嗎?”
“歡迎各位現在就動手,有仇的報仇,都打死的差不多了的話,也方便我了。”謝安彤淡淡的說道。
太陽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他不是真傻,他知道這種皮外傷,怕是對“罪”的影響實在有限,當即看向空白說道:
“嗬嗬,我們之間的動手,這麼順你的意嗎。”
“其實說是規則不清楚,但在我看來明明就是很明顯吧。”
“也就是讓遊客參與一個個的遊戲,算是一種闖關,而你們遊樂園陣營的人,算是守關人唄。”
“誰輸誰贏,無非就是看我們能不能通過這一個個的遊戲,全死了就算你們贏,嗬嗬,挺沒意思的。”
太陽似乎是非常隨意的說道,對這個遊戲的模式好像很看不起。
“哦。”謝安彤沒有絲毫表情的點點頭,“想明白了就上車吧。”
太陽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自己估計是沒試出來。
嘖,難道遊戲的規則不是這個?
沒有得到想要答案的他,默默的上了車。
“真是麻煩,能不能直接讓這個樂園的老板出來,打死玩了了事!”
太陽平日裡,可還沒有這麼規矩的遵守遊戲規則通關過,當下也是足夠的不爽。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為什麼這一次“罪”看起來好像很規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