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歲月悠悠,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流逝,一轉眼,整整一年的光陰已然在無聲無息中消逝而去。然而,對於餘大龍來說,時間並沒有衝淡他內心深處對小龍女那份深沉而熾熱的愛意。相反地,這份愛仿佛一株頑強生長的藤蔓,愈發緊密地盤踞、纏繞在他那顆跳動不止的心上。
在過去的這一年當中,小龍女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無數次地浮現在餘大龍的腦海之中。她那清麗脫俗的氣質、溫婉動人的笑容以及那雙猶如秋水般澄澈明亮的眼眸,都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頭,揮之不去。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餘大龍總會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用心去描繪小龍女那絕美的模樣,試圖將她的一顰一笑都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眼前。
雖然如今的餘大龍已經成家立業,家中有著溫柔賢惠的妻子陸無雙和天真可愛的幼子相伴左右。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難以遏製住對小龍女那份刻骨銘心的思念之情。這種思念就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牽扯著他的思緒,讓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與小龍女曾經共度的美好回憶之中。
餘大龍再次踏上了前往古墓的路。當他站在古墓門前時,心中滿是緊張與期待。他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那扇古老而神秘的大門。
門緩緩打開,小龍女出現在他眼前。她依舊一襲白衣,清冷的麵容帶著一絲落寞,想必是楊過三個月未歸的緣故。
“餘公子,你又來做什麼?”小龍女的聲音平靜中透著疏離。
餘大龍立刻捂著腦袋,皺著眉痛苦地說:“龍姑娘,我頭疼的毛病愈發嚴重了,這一年來四處求醫都不見好轉,思來想去,唯有龍姑娘或許能救我。”
小龍女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餘公子,我已說過,我未必能治你的病。”
餘大龍卻不管不顧地走進古墓,一邊走一邊說:“龍姑娘,你就再幫我看看吧,這頭疼起來真是生不如死啊。”
小龍女無奈,隻好讓他坐下,再次為他把脈。“餘公子,你的脈象並無大礙。”
餘大龍卻裝得更加痛苦:“龍姑娘,這頭疼是時有時無,現在又開始疼了。”
小龍女看他這樣,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說:“那我再為你運功試試。”
就這樣,餘大龍在古墓住了下來。晚上,他就裝病喊頭疼,擾得小龍女不得安寧。白天,他又對小龍女說:“龍姑娘,你在這古墓中待久了,出去走走對身體也好。咱們出去散步,也能讓我這頭疼舒緩些。”
小龍女一開始拒絕,但餘大龍死纏爛打:“龍姑娘,你就當可憐我這病人吧。”
小龍女隻好跟著他出了古墓。外麵的世界陽光明媚,餘大龍開始吟詩作對。
他吟道:“古墓幽居冷若霜,龍兒佳人世無雙。我心念念長相伴,頭疼難消為情傷。”
小龍女聽了,皺著眉說:“餘公子,莫要再說這等輕薄話語。”
餘大龍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此刻滿是真摯之色,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眼前清麗脫俗的龍姑娘,緩聲道:“龍姑娘,我所言句句發自肺腑啊!自從與姑娘分彆之後,我的心便如同被掏空一般,這頭痛之症也是因對姑娘日思夜想所致。”
說罷,餘大龍假裝腳下一滑,順勢伸出手摟住了龍姑娘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兩人的身體瞬間緊緊貼在了一起,彼此間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他們四目相對,眼中隻有對方的身影。
龍姑娘的俏臉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如熟透的蘋果般誘人。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鹿在胸腔內四處亂撞。而餘大龍亦是如此,望著龍姑娘嬌羞動人的模樣,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洶湧澎湃的情感,緩緩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龍姑娘那嬌豔欲滴的雙唇。
小隻見那龍女嬌軀一閃,如輕盈的飛燕般迅速地跳向一旁,俏臉上浮現出一絲嗔怒之色。她柳眉微蹙,美眸含嗔地瞪著眼前的餘大龍,輕啟朱唇道:“餘公子,請自重!莫要如此輕浮無禮!”
龍女神情堅定而又決然,仿佛心中唯有那個名叫過兒的男子一般。她微微側過頭,望向遠處的美景,輕聲說道:“餘公子,此處風景宜人,不如我們一同前往那邊觀賞,也好舒緩一下此刻的氛圍。”說罷,她蓮步輕移,朝著不遠處那如畫的景致走去。
又一日,餘大龍拉著小龍女到溪邊。
他說:“龍姑娘,你看這溪水潺潺,恰似我對你的思念悠悠。”
小龍女轉身欲走:“餘公子,你這般糾纏,實在不妥。”
餘大龍趕忙攔住她:“龍姑娘,我知道你在等楊公子,可他已經三個月未歸,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機會嗎?”
小龍女堅定地說:“餘公子,我心中隻有過兒,不會有他人。”
但餘大龍並不氣餒,日複一日地重複著這些舉動。
到了第十天,小龍女的態度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餘大龍又在清晨對小龍女說:“龍姑娘,今日陽光正好,我們再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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