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麼濕了。”
顧書渝還有些詫異，回過神來後顧書渝反握住他的手。
張清竹的手上有很多繭子，摸起來有些紮手。
張清竹臉又不受控製的紅了。
“摸了茶水。”
“你……你又不開心了。”
顧書渝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上揚嘴角，又扯平，上揚嘴角，又扯平。
“我好多了，讓你擔心了。”
“我們……”張清竹想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但是又不好意思說。
算了，再等等吧。
顧書渝嗯了一聲。
“嗯？”
“我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這一趟還挺順利的，要是能一直這麼順利下去就好了。”
顧書渝把玩著張清竹的手指。
“好，回哪裡去。”
“回宗門啊。”
“先和我回去看看母妃吧。”
歡娘娘？
張清竹想起來上次在京城中也看到了歡娘娘，她好像也出宮了。
“歡娘娘現在怎麼樣了。”
“她早就不想待在宮內了，我在城外給她找了處地方住，她挺喜歡的，之前母妃還提到了你。”
張清竹一下緊張起來。
“我？她說我什麼了？”
顧書渝看到張清竹的樣子笑了笑。
“她問你怎麼也不回去看看她。”
張清竹：“那你是怎麼和她說的。”
“我說你很忙，等有時間了我帶你回去看她。她一直在等我們呢。”
張清竹沉默了片刻，道：“好，小黃呢。”
“母妃在養。”
歡娘娘其實人還挺好的，張清竹心想。
“快要天亮了吧。”張清竹看向窗戶的方向，雖然他什麼都沒看到，但是他感覺到有一絲陽光照在他臉上。
顧書渝看著張清竹的臉，清晨並不算太刺眼的光模糊了張清竹的半張臉，他的鼻梁高挺，睫毛在太陽下輕顫，他另外半張隱匿在暗中的臉清晰可見，他的嘴角在上揚。
“你在笑什麼。”顧書渝問。
張清竹：“天亮了。”
“這也會讓你很高興嗎。”
“對啊，這是屬於我們的明天。”
張清竹鬆開顧書渝的手，他站起來走出門。
“有人來找我了。”
張清竹話音剛落，蘇莊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張清竹！”
蘇莊向這邊跑來，他差點沒刹住撞在張清竹身上，張清竹默默往旁邊一躲，露出身後的顧書渝。
顧書渝反應極快也往邊上挪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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