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燕雲十八騎和黃金火騎兵的真實戰力嗎……”
“陛下到底是從哪裡找來這樣的軍隊！”
“這樣恐怖的力量，不應該存在於世間啊！”
戰場遠處的空中，馮申等多位鎮北軍將領，正難以置信的看著遠方大軍的交戰，臉上表情呆滯，嘴巴張得都快能塞進一個鵝蛋。
這根本就不能算是戰爭，而是燕雲十八騎與黃金火騎兵，對大離軍隊單方麵的屠殺！
從黃金火騎兵一頭紮進大離軍中，也才過去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可按照馮申的大致估計，大離一方此時的傷亡人數，早已經超過三十萬！
剛剛空中出現三位聖人境時，馮申還為戰友們捏了一把汗。
可還沒等他開始緊張，三位聖人境就已經被擊殺，讓馮申都暗自為自己的沒見過世麵而汗顏。
今時不同往日，普普通通的聖人境，在大秦麵前又算什麼。
並且經過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大離將士的戰力也肉眼可見的開始下降。
反觀燕雲十八騎和黃金火騎兵，不但未見一絲疲態，反而戰意高昂，有越戰越勇的跡象。
此消彼長，加上將士們已經知道，己方的統帥和聖人境全都已經被擊殺，也導致現在的大離軍隊軍心渙散，已然沒了抵抗的能力。
最讓馮申感到恐怖的，是除了燕雲十八騎外，就連黃金火騎兵在配合下，都沒有出現將士陣亡的情況！
一旦有人受創，下一刻就有袍澤接替位置，讓傷者能回歸陣內稍作調息，確保傷勢不會影響戰力後，才會再度投身到戰場中。
整支黃金火騎兵的運轉，就像是一個人的雙手般絲滑。
帶領十萬大軍就敢駐守邊境，準備隨時與大越死戰，馮申二十多年戎馬生涯，自問從來就沒怕死過。
可現在親眼見過兩支軍隊的實力，馮申才第一次有種，如果他們是敵人，自己應該會直接放棄抵抗的感覺。
望著將他們眼底都映紅的戰場，馮申木然的說了一句：
“來年這片土地，應該會長出茂密的植被吧……”
“魔鬼，他們不是人，他們都是魔鬼，都是殺不死的魔鬼！”
“救命啊！”
“我想回家！”
數十萬昨晚還有說有笑，與他們一同暢想著未來的戰友，現在卻變成滋養土地的肥料。
許多膽小的大離將士也終於崩潰，有甚者褲襠下還滲出些許不尋常的痕跡。
“我投降了！不要殺我！”
崩潰的將士中，也有一部分丟掉手中兵器，開始四麵八方的跪地求饒，妄圖能讓大秦軍放他們一命。
隻可惜大離軍隊失去將領的統率，此時已經成了一盤散沙，沒人會在意這些跪地求饒的昔日袍澤。
這也導致偷襲的人中，有一部分在混亂中被人或馬撞倒，繼而在無數踐踏中丟了性命。
如此混亂的場景，也讓大秦兩支軍隊作戰時更加得心應手。
往往一個回合的衝鋒，就能帶走數千人的性命。
“大家快逃啊！”
“撤軍，快撤軍！”
一人逃走必死無疑，僥幸活下來的校尉們，也試圖組織自己手下的將士，對準南方開始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