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昂一心攪局,拆人族聯軍的台,當時見勸退王漢傑不成,當時殺心立起,兩人就纏鬥在了一起,法寶法器飛舞,符籙閃電互擊,一會你吃我一下,一會我給你一下,雙方打的是難分難解。
但幻化成男兒身的大姐,卻沒有這樣裝模作樣,直接展現強悍戰力。隻是幾呼吸之間,就滅殺了華門所有低階門徒,然後轉身“幫助”吳傑殺敵。
一見自己的門人轉眼就被滅殺,雖然憤怒的眼眶見血,但也明白了,一個自己都難應付,再加上這個高手,那自己再堅持,隻有死路一條了。
當下將手中兩件法器,分彆拋向兩個敵人,大吼一聲爆。
法器爆炸,趁著這個機會,亡命的逃離戰場。
呂子昂和大姐假裝追趕一程之後,也就放棄了。
呂子昂看著王漢傑遠去的背影,詢問大姐:“大姐,我做的是不是有點假?”
“你做的非常嚴謹啊。不知道他是不是逃去,向武維揚老狗告狀三山門。”
“其實,他沒了門徒,他的華門派就是空架子了,他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他隻能投靠勢力最大的武維揚的門下,告發三山門來換取進身之階。”
“那後果會怎麼樣呢?”
“我說過,修仙界的修士,已經忘記了當初開創這個階級的初衷,修仙變成了爭權奪利的手段。而境界越高,性格就越乖張,行事就越很辣。他們的利益絕對不可侵犯,他們的威嚴絕對不可冒犯。
王文傑帶回去小小的三山門,竟敢阻撓他擴充實力,竟然違背他的法旨,蔑視他的權威,不管五位老怪,誰得到王文傑的投靠,都要對三山門下手。
而修仙界高階對低階下手的結果,隻有一種——滅門。”然後摸了下自己的臉:“吳傑有自知之明,被我感化,逃過了這一劫,也算是我對借他容貌,招搖撞騙的回報吧。”
大姐卻咬牙切齒:“滅門好,殺一個少一個。咱們繼續吧。”
呂子昂遙望南麵那被霧靄包裹,其實是法陣包裹,大小相差不多的五座大營,不由道:“五大勢力,實力相當,若是那王文傑,投靠的不是正好三山門的門下,那就會更熱鬨啦。”
在外遊蕩了一日,第二日清晨,露珠還沒消散,就在南麵,高飛一葉輕舟,正在巡視大地,似乎是在找什麼。
小狐狸立刻警惕起來:“追殺我們的人來了。”
呂子昂和小狐狸也不隱身,就那麼依舊悠閒的在荒原上遊走。
果然,那高飛天空的小舟上,傳來了一聲冷漠而洪亮的聲音:“好個不尊軍令法旨的張狂小子,三山叛逆餘孽,速速束手就擒,跟我回武尊者麵前領罪。”
然後一股無匹的築基後期巔峰的威壓,從天而降,壓迫的兩小不能動彈。
一麵與之相抗,一麵傳音大姐:“準備,殺了他。”
麵對兩個築基中期巔峰的年輕人,小舟上麵的築基後期巔峰的中年人,目空一切的再次低聲下令:“還不上舟,跟本座回去領死。”語氣托大讓人不容置疑。
呂子昂突然變得唯唯諾諾,瑟瑟發抖起來,大姐也有樣學樣,看著就要在這種威壓下屈膝投降了。
上麵的後期巔峰中年人肆無忌憚大笑:“還算你們識相,乖乖跟我回去領受軍法。到時候尊者雖然不能饒你們不死,但一個痛快還是讓你們享受的。”
說這話,那種高高在上,漠視人生死的醜態,暴露無遺。
呂子昂和大姐對望一眼,突然彙聚兩人強大的神識,對那小舟上,高高在上者突然發難。
被無數妖獸腦髓滋養的兩股築基中期巔峰的神識,合在一起,堪比結丹之力,突然發難,那小舟之上的人還以為智珠在握,毫無防備,被這股神識突然攻擊,腦袋中如同重錘猛砸。
是的,腦袋裡的神識如重錘猛砸,真正的腦袋上,也的確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悶棍。
感情稚龍就在姐姐哥哥,吸引那人注意的,那人先入為主的認為,就是他們兩個,四周再也沒有旁人的時候,稚龍貼了隱身符,掩蓋氣息,悄悄鑽出指環,繞道小舟之後,趁著姐姐哥哥神識攻擊,讓他神識混沌的刹那間,揮起大棒就是一下狠的。
現在的稚龍也是築基初期巔峰,那把心愛的降魔杵,早就被他用無數靈石,淬煉成了築基期本命法寶。這一下,結結實實砸在這個老者的天靈蓋上。饒是他是築基後期,在大意輕敵,突遭偷襲,毫無防備第三者的多重加持下,稚龍這一悶棍,直接將他和他的小舟,砸進了大地裡。
呂子昂跳下深坑,從土坑裡,把這個已經氣息奄奄的人提了上來,不必審問,那來不及了,展開神識,快速的深入他的腦髓,掃視了一遍他快速消失的記憶,然後就直接擰下了他的腦袋。
收繳了他的儲物袋,收繳了他的法寶。一揚手,一團真火飛出,轟動一聲,焚化了他的軀體,讓他徹底的身死道消,在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絲痕跡。
“你接收到這老家夥的記憶神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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