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皺著眉頭,不停地來回踱步,一邊焦急地詢問著賈張氏:“東旭到底去哪了呀,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以往這個時候早該回來了才對。”
賈張氏心裡有鬼,可不敢給自家老賈說賈東旭上午就出門了,而且直到現在,連中午飯都沒回來吃,她隻能心虛地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興許是在外麵玩的忘記時間了吧。”
就這樣,賈得仁兩口子又焦急等待了一段時間,老賈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抬腿便朝著門外走去,準備出去外麵尋找一下賈東旭。
沒過多久,在家等著的賈張氏便看到賈東旭頂著一個‘大豬頭’回來了。
出門尋找賈東旭,卻沒有找到的賈得仁,滿臉疲憊地回到了院子裡,他打算回家看看兒子回來了沒有。
賈得仁一推開自家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家兒子賈東旭那宛如豬頭般腫脹的模樣,心中的怒火頓時如火山噴發一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賈得仁二話不說,便進屋衝到了賈東旭跟前,對著賈東旭就是邦邦兩拳,緊接著對賈東旭便是一頓亂揍,賈得仁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賈東旭身上,仿佛要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出來。
賈家屋子裡頓時傳出了賈東旭那淒慘無比的叫聲,那聲音撕心裂肺,讓人心生憐憫。
打了半天的賈得仁,漸漸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氣消了大半。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瞪著眼睛怒視著賈東旭,厲聲問道:“臭小子,你這一整天的都去哪兒了?”
賈東旭早已因為接受父愛的洗禮,疼得哭成了個淚人,他一邊抽泣著,一邊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嗚嗚嗚,爹,我再也不敢出去亂玩了,我這就跟您說。”
過了好一會兒,賈東旭才緩過氣來,喘了幾口粗氣後,接著說道:“爹啊,我今天出去原本是打算打些鳥兒帶回家,給咱家改善改善夥食的。”
賈得仁:“那你打的鳥兒呢?”
賈東旭:“爹,可是我今天運氣實在太差了,忙活了大半天,一隻鳥兒都沒打到,還不小心打到了樹上的一個馬蜂窩,一下子就把一群馬蜂給引了出來。”
賈東旭喘了口氣又道:“當時,那些馬蜂就瘋狂地朝著我追來,我被它們追得四處跑,最後還是被蟄得暈頭轉向,暈了過去,等我一睜開眼,發現天色已經黑了,我心裡害怕極了,趕緊往家裡趕,爹,我知道錯了。”
賈得仁聽到賈東旭說給家裡打鳥吃的事情,一開始也挺感動的,自家兒子也知道出去打鳥兒給家裡,還被馬蜂給蟄了,瞬間心疼起兒子了,剛想開口給賈東旭道歉說不該打他的。
突然間賈得仁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神情猛地一凜,大聲問道:“你說什麼,你去打鳥?你拿什麼打鳥兒?給我好好地說清楚這個事兒!”
賈東旭原本就被他爹突如其來的怒氣嚇破了膽,這時候更是嚇得渾身哆哆嗦嗦,哪裡還敢有絲毫隱瞞,便結結巴巴地回道:“爹~,我,我,我是用……用彈弓打的。”
賈得仁一聽“彈弓”二字,頓時像是抓住了關鍵點,臉色愈發地嚴肅起來,厲聲追問:“你說‘彈弓’?你從哪兒弄來的彈弓?快老實交代,彆跟我撒謊!”
賈東旭又哭唧唧地說道:“彈弓是何家那個小啞巴的。”他那滿臉委屈的模樣,還帶著些許淚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賈得仁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盯著賈東旭,質問道:“何家小子能把彈弓給你?快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那語氣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賈東旭被嚇得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來,渾身都開始不停地哆嗦起來,聲音也變得顫抖不已:“爹,我……我是去他屋子裡拿的。”賈東旭語氣中夾雜著深深的恐懼。
賈得仁聽到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他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個狠狠的大鼻兜給了賈東旭,那力度之大,讓賈東旭的腦袋猛地偏向一邊,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大聲對著賈東旭吼道:“拿?你再給我說一遍!”
賈東旭此刻完全被嚇懵了,一股尿液不受控製地從褲腿處滲出,他慌忙喊道:“爹爹爹,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是‘拿的’,是‘偷的’,您饒了我吧,嗚嗚嗚。”賈東旭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眼裡掉了下來。
賈得仁看著賈東旭那哆哆嗦嗦、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一些,他轉而問道:“你偷何家小子彈弓這事兒,你娘知道嗎?”
賈東旭連忙哆哆嗦嗦地點頭,眼中滿是哀求之色,好像在渴望著他爹能夠原諒他這次犯的錯。
賈得仁看到賈東旭的動作後一瞬間便是血壓飆升,他全然不顧賈張氏現在還有傷在身,快速地反手直接賞給了賈張氏兩個大大的鼻兜,那清脆的聲響仿佛能穿透整個屋子。
隨後,賈得仁便劈裡啪啦、哐哐當當地對著賈張氏展開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胖揍,賈家屋子裡頓時傳出了賈張氏那淒慘而淒厲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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