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隻見何大清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喜笑顏開地開口說道:“嘿,你們娘兒倆可得仔細聽好了喲,這件事關係到咱家柱子上學的事兒呢。”
聽到何大清的話後李婉君心中一喜:“大清哥,這麼快就有眉目了?過年的時候還沒準信兒呢?”
何大清聽後微微一笑,道:“這事兒還多虧了我們掌櫃的呢!”
李婉君一聽這話,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忙著追問道:“大清哥,你們掌櫃的到底找了啥門路呀?怎麼會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妥了啊?”
隻見臉上浮現笑意的何大清興致勃勃地解釋道:“這事兒說起來也真是趕巧了呢!今年過年那會兒,我們掌櫃家去了個熟人,還領著個管理教育的小官員一塊兒上門拜訪,掌櫃的一問,才知道他們原是想拜托他幫忙找個靠得住的婚宴師傅操辦一下喜宴。當時掌櫃的二話沒說就先把這事兒應承下來了。”
李婉君說道:“大清哥,那然後呢?”
隻見何大清稍稍停頓了片刻,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說道:“沒想到,那位管教育的小官員今天竟然親自跑到咱們飯莊來找掌櫃的再次確認喜宴這件事,掌櫃的瞅準時機就把我介紹給了這個人。”
李婉君聽到後問道:“那他是怎麼答應柱子上學的啊?”
何大清回答道:“經過我和這個人的一番交談,我就提了一句柱子上學的事兒,最後這人爽快地答應替我給柱子安排一所滿意的學校,並且還讓我隨意挑選學校呢!”
李婉君聽到何大清說的話後,輕聲說道:“大清哥,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吧?人家哪能平白無故地輕易就讓咱柱子去上學呢。”她帶著幾分疑慮看向丈夫。
聽到李婉君的反問,何大清也是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點頭應道:“不愧是我的媳婦兒,果然聰慧過人,確實像你說得那樣,天底下可沒有白得的事兒呐,當然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何大清稍稍停頓一下,接著解釋道:“其實也就是給那個管教育的家裡免費操辦一場婚宴罷了。”
李婉君和何雨柱聽到何大清這麼說,臉上都浮現出了心疼之色。
李婉君柔聲說道:“大清哥,這次又得讓你辛苦了,本應該讓你好好歇一歇的,還要你為了柱子上學的事操勞奔波。”
何雨柱也趕忙附和著李婉君的話,一臉關切地看著父親,“爹啊,要是活太累的話,就先彆送我去學堂啦,我可以在家裡跟著娘學習其他的。”
何大清卻是大手一揮,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寬慰道:“哎呀,沒啥大事兒!這不剛剛過完年嘛,市麵上好多東西都還沒齊全呢,而且那戶人家也沒打算大操大辦,隻打算擺上五桌酒席,請自己家裡人聚在一起熱鬨熱鬨而已。”
聽完何大清說得這番話,何雨柱母子二人如釋重負般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
李婉君心中暗自思忖著:隻要活兒不太累人,能順利解決兒子上學的問題,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家三口圍坐在桌前,又有說有笑地閒聊了好一陣子。時間悄然流逝,夜色漸深,困意漸漸襲來,他們互道晚安後,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沒升起,知道自己即有可以學堂上學機會的何雨柱,心中充滿期待和興奮,這使得他比往日都要早起許多。
洗漱完畢後的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推開自己所在耳房的屋門,來到院子裡,活動了一下筋骨,便開始認真地練習起摔跤功夫來。
隻見何雨柱身形靈活地時而表現出進攻的樣子,時而表現出防守的姿態,一招一式都顯得頗有章法。
汗水順著何雨柱的額頭滑落,但他絲毫不在意,依然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訓練之中。
一番苦練過後,何雨柱感到通體舒暢,疲憊感一掃而空。此時的他,環顧四周,發現父母還未起身,一時之間竟有些無所事事起來。
忽然,何雨柱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既然現在沒有事情做,那不如動手給爹娘做頓早飯吧,也好讓他們能多睡會兒。
想到這裡,何雨柱不禁咧嘴一笑,心裡美滋滋的。說乾就乾,他快步走進灶間,熟練地點火、燒水……一係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沒過多久,廚房裡便飄出陣陣香氣,雖然隻是一頓簡單的早飯,但何雨柱上輩子畢生的經驗,做起來也是手拿把掐地,他用心做飯,每一道工序都不曾馬虎,爭取給父母做出一頓美味可口的飯菜。
當最後一道菜出鍋時,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將飯菜盛好,正準備端到正屋去叫醒父母用餐。
就在這時,隻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覺得自己起晚了的李婉君匆匆忙忙地從正屋走出來,打算進廚房做飯。
然而,剛走到灶間門口,她便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自家兒子正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從灶間往外走呢。
李婉君呆立當場,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柱,柱子,這些飯都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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