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老太太開始鬨情緒了,心中已明了她的想法。
隻見易中海趕忙開口說道:“乾娘,我也聞到這股子香味兒了,我也是饞得不行,不過眼下咱這還處於戒嚴時期,等過些日子解除戒嚴後,我就讓桂蘭去買上兩斤肥膘厚厚的大肥肉,回來好好燉一燉,做給您老人家吃個夠,怎麼樣?”
然而,老太太聽著易中海這番話,卻並未吭聲回應。
老太太心裡暗自嘀咕道:“哼,我想要的可不是以後才能吃到,我現在就饞得受不了,隻想現在就吃上一口肉來解解饞!”
易中海察言觀色,自然瞧出了老太太的心思,當下便狠狠心,咬了咬牙說道,
“乾娘,要不這樣,我先去何家走動走動,探探口風,看能不能從他們那兒借點兒鳥肉來,好讓您先嘗嘗鮮。”
就在這時,整個正院忽然傳來“吱呀”一聲響,緊接著又是“嘎吱”一響,原來是易家和賈家的大門幾乎在同一時間被緩緩推開。
隻見易中海和老賈兩人不約而同地從自家屋裡走了出來。
再看老賈,一路小跑便來到易中海身旁,臉上滿是憂愁之色,苦著臉說道:“易師傅,我家翠花肚裡的娃,老是鬨騰個不停,我真擔心萬一有個閃失,連這個孩子都保不住嘍!您可得幫我想想辦法搞一些葷腥給翠花補補身子,也好讓它和肚裡的孩子能平安無事。”
隻見易中海麵露難色,十分難為情地輕聲嘟囔道:“老太太最近嘴饞得很,老是念叨著想嘗嘗葷腥,可是我一直都沒能給她弄到,這不,實在沒辦法了,我尋思去何家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有點收獲。”
一旁的老賈聽完易中海這番話後,心裡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去何家討葷腥?那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不過,老賈眼珠子一轉,暗自思忖著先等等看,如果易中海真能從何家搞來點葷腥,說不定自己還能跟著沾沾光、蹭上那麼一點兒呢。
就在這時,隻見易中海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徑直朝著何家的灶間快步走去。
隻見易中海連門都懶得敲一下,直接推門而入。
正在灶間忙碌的何雨柱冷不丁被這突如其來的易中海嚇了一大跳。
由於受到驚嚇,何雨柱手一抖,原本握在手中的菜刀順勢飛了出去。
那鋒利的刀刃猶如一道閃電,貼著易中海的頭皮疾馳而過,最後穩穩地釘在了門板之上。
這驚險的一幕可著實把易中海嚇得夠嗆,他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直竄腦門兒,心臟仿佛瞬間停止了跳動一般。
有那麼一瞬間,易中海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括約肌的控製,差點就要當場尿褲子了。
好在關鍵時刻,易中海咬緊牙關,用儘全力才勉強將那股尿意憋了回去。
待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易中海滿臉驚恐之色尚未褪去。
隻見易中海強裝鎮定地衝著何雨柱怒吼道:“你個混蛋玩意兒!瞎扔什麼東西呢?知不知道差點兒就砸到老子頭上了!”
聽到易中海說的那些話後,何雨柱那張原本還算平靜的臉瞬間被憤怒所占據,雙眼瞪得猶如銅鈴一般。
隻見何雨柱滿臉怒氣地吼道:“嘿喲,你是不是記性不太好啊?難道已經忘了當初我是怎麼教訓賈得仁的了?你是一點規矩都不講,大搖大擺地就直接衝進咱們家灶間裡來!你以為自己是誰呀?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嗎?難道不清楚不能隨隨便便去嚇唬一個正在做飯的廚子嗎!要是換做彆人,早跟你急眼了!”
何雨柱這番義憤填膺的話語如同一連串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易中海的臉上,使得他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然而,易中海畢竟也是個要麵子的人,即便理虧在先,但他仍然想要強行挽回一些尊嚴。
於是易中海硬著頭皮反駁道:“就算如此,那……那你也不至於把菜刀給扔飛出去吧?而且,不管怎樣,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啊!”
易中海這不知羞恥的言辭傳入何雨柱耳中,令他心中一陣鄙夷和惱怒。
何雨柱隻覺得跟眼前這個蠻不講理且厚顏無恥的易中海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完全沒辦法正常交流。
於是乎,何雨柱扯開嗓子,扯起喉嚨大聲呼喊起來:“爹——,您趕緊麻溜地過來吧!這兒有人要搶您的位置,充當我爹教訓我呢!”
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何大清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灶間。
一進門,何大清的目光便徑直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此時的易中海早已沒有了剛才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隻見他那張老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兩隻手局促不安地擺弄著衣角,整個人顯得無比尷尬,杵在原地一聲不吭。
何大清見狀,二話不說,直接邁步走到易中海麵前,然後板著臉,語氣嚴肅地質問起來:“我說易師傅,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我剛剛可聽柱子喊,說您打算取代我來教育他?我還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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