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如白駒過隙般一天天地悄然流逝,轉眼間,已經來到了1943年的尾聲。
此時的津城早已被冬日的嚴寒所籠罩,眼看著就要邁入那寒風凜冽、冰冷刺骨的寒冬臘月時節。
在不經意間,津城已經進入了農曆臘月,這也就意味著,何雨柱本學年的學習生涯也將要畫上一個句號了。
這一天,正好輪到何雨柱輪休,再加上學校裡暫時也沒安排什麼必須要上的課程,他心裡暗自盤就算著,要趁著這個難得的空閒機會,好好地遊覽一番這熟悉的津城。
進入臘月的津城,空氣中開始彌漫起濃濃的年味,到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何雨柱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津城寬闊而熱鬨的大街上。
街道兩旁的小攤琳琅滿目,擺滿了各種各樣充滿年味兒的貨物。
精美的窗花、五顏六色的糖果……無一不讓人感受到新年即將到來的喜悅氛圍。
何雨柱興致勃勃地邊走邊看,心中盤算著買些什麼帶回四九城,當作過年時走親訪友的禮物。
經過一番挑選,他購買了一些具有津城特色的小玩意兒,如精致的泥人、大麻花等。
心滿意足的何雨柱將這些東西小心地放進背包裡,然後繼續沿著街道閒逛起來。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間,何雨柱便來到了位於大法蘭西路的倭子症筋銀行附近。
何雨柱遠遠望去,隻見幾輛倭子貨車正緩緩地在銀行門口停下,見狀何雨柱心頭一動,一個想法計上心來。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何雨柱慢悠悠地朝著銀行走去。
與此同時,何雨柱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小包裹,小包裹被他緊緊握在手中,仿佛裡麵藏著什麼重要的秘密。
沒過多會兒,何雨柱就來到了銀行門口,此時,負責在門口警戒的倭子限兵們立刻警覺起來,他們紛紛端起槍,對著逐漸靠近的何雨柱大聲嗬斥道:“站住!不許再往前走!”
隻見一個身材矮小、麵容猥瑣的倭子憲兵,手持長槍,操著生硬且不熟練的華語大聲嚷嚷道:“你滴什麼滴嘎活?你滴現在滴不要過來,我們滴正在忙,快快滴走開!”
小倭子那蹩腳的發音和凶神惡煞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而此時,正麵對著倭子槍口的何雨柱,則連忙裝出一副驚恐萬分、渾身顫抖的樣子。
何雨柱雙手高舉過頭頂,操著一口異常流利的倭子語說道:“o、<o……”
說話間,何雨柱還不停地用手輕輕拍打著手心裡緊緊攥著的那個小包裹,似乎想要以此向對方表明自己沒有惡意。
聽到何雨柱這番話後,那個小倭子先是一愣,經過思考之後,這個倭子終於明白了過來。
原來麵前這個膽小如鼠的何雨柱,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隻是因為覺得快要過年了,所以特意前來銀行辦理存款業務而已。
想到這兒,小倭子心中的戒備頓時鬆懈了下來,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你滴一邊滴等著,一會滴再進去滴噶活!”
得到允許後的何雨柱,趕忙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連連點頭哈腰,嘴裡還不住地應承著:“嗨依!嗨依!多謝汰菌!多謝汰菌!”
然後,何雨柱便邁著細碎的步子,小心翼翼地朝著遠離銀行門口的方向快步走去。
整個過程中,何雨柱裝作不敢抬頭直視那個小倭子一眼的樣子,就好像生怕再次惹惱對方似的。
何雨柱實則在心中暗自咒罵起來:“該死的小倭子,等會兒,小爺一定要讓你們這群雜種屁滾尿流地滾回那肮臟的東洋狗窩去見你們狗日的舔潢!”
何雨柱一邊在心裡罵著,一邊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那些小倭子一眼後轉身離去。
望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小倭子們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依舊耀武揚威地繼續監督著一群苦力在銀行門口卸車,並將貨物搬進銀行裡。
而此時的何雨柱,則悄悄運起了自己強大的神識,對小倭子們的每一輛車都進行了細致入微的掃描探查。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是把何雨柱嚇了一大跳,隻見車上裝載的物品琳琅滿目,但無一例外除了價值連城的金銀財寶,就是一遝又一遝厚厚的鈔票。
而且這些鈔票的樣式五花八門,幾乎涵蓋了好幾個不同國家所發行的貨幣種類。
何雨柱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神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暗暗思忖道:“嘿嘿,這幫可惡的小倭子,你們就先得意吧,等過一會兒,小爺要是能給你們留下哪怕一張鈔票,那都算我輸!”
主意已定的何雨柱隨即改變了自己的神態和動作。
隻見何雨柱裝作畏畏縮縮地走到一個牆角處蹲下來,緊緊抱住懷中那個小小的包裹,身體還不停地顫抖著,仿佛被嚇得不輕似的。
隻見那幾個身材矮小、獐頭鼠目的小倭子,正滿臉戲謔地盯著何雨柱的‘損樣’,口中發出陣陣刺耳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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