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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家家戶戶都已經起來除雪。
半大小子不正經乾活,乾著乾著就乾起雪仗,奔跑追逐。
“吧唧”,摔個屁墩也是麻溜爬起來,順勢一團雪扔出去,嘻嘻哈哈。
“光天、光福,你們兩個皮癢了是不,快點給我過來老實乾活,不然老子抽死你們!”
二大爺劉海中的怒斥聲從後院傳來。
劉光天和劉光福身體本能打了個激靈,麻溜往家跑,怕晚了一步就挨揍。
那真是往死裡揍,被揍一回得疼上好幾天。
特彆是劉光天,學習成績不好,相比老大劉光齊差遠了,見天的挨訓!
還有同齡的何雨水做對比。
何雨水上的是重點高小,實行“一部製”,全天上學。
劉光天隻能上“二部製”高小。
所謂“二部製”,就是學生有半天在學校上課,半天在家裡自習。
“二部製”所學的政治、語文、數學等課程,以及校外的作業量,完全和一部製學生一樣。但是,體育、音樂、美術和寫字等課程每周上課時數少一些。
這時候京城由於校舍和師資力量的匱乏,百分之六十多的學校、班級都在實行“二部製”。
同樣,這也給許多孩子創造了上學的機會。
缺點就是,這時候的家長都忙著上班,老一輩識字的也不多,一些“二部製”的學生出了學校沒人管,成績越來越邋遢,在街上玩久了,還會養成一些不良的習性。
徐得庸的大雪人已經基本成型,有一人多高,胖頭胖腦胖肚子,看起來很有喜感。
一些瓜娃子過來看,不時還伸出小手笑著拍兩下。
易中海過來笑嗬嗬道:“得庸,堆的挺像模像樣啊。”
“嗨,瞎鬨騰著玩。”徐得庸隨意道:“您這有事?”
易中海道:“你這綁著杆子的掃帚借我使使,我也將屋簷簡單掃一下。”
徐得庸道:“小事,您隨便用就是。”
何雨柱聞言抬頭看了看自家屋簷,可惜他家沒長杆子。
一旁的何雨水眼珠子一轉道:“得庸哥,等會一大爺家用完了,我家再用用唄?”
“用就是。”徐得庸擺擺手。
何雨水笑著把用雪捏的鼻子遞給徐得庸道:“噥,給你,我夠不著。”
徐得庸撇了一眼道:“真醜。”
“哈哈,得庸哥說何雨水真醜。”旁邊看熱鬨的閆解放賤兮兮道。
“哦,何雨水醜,哦……。”閆解曠也搭兒哄附和哥哥。
何雨水氣的道:“得庸哥才沒這麼說,哼,你們討厭……。”
說著眼淚就在眼眶打轉。
何雨柱見妹妹被欺負,立即瞪著眼珠子道:“兩個小兔崽子,找揍是不。”
兩小子見何雨柱發火,立即撒丫子跑路,邊跑還邊囔囔:“哦、哦、哦,何雨水醜,何雨柱怪,傻柱是個醜八怪……。”
何雨柱一聽炸了,抄起兩把雪團成球追上去道:“小逼崽子,看我不砸死你們。”
很快,前院響起閻埠貴色厲內荏的聲音:“傻柱,你能耐了啊,連小孩子也欺負。”
何雨柱手一指道:“好啊,閻老西,我不欺負他們欺負你行不行,說,他們兩個小崽子說的話是不是你教的?”
閻埠貴小眼睛快速眨巴道:“你敢,我可是院裡的三大爺,再說,我是人民教師,怎麼會教那個。”
“老易,老易,你快過來評評理啊。”
閻埠貴感覺一個人控不住場,開始呼叫支援。
易中海無奈隻能放下掃帚,去前麵和稀泥。
另一邊,賈東旭和秦淮茹夫妻倆撅著腚也在除雪,不過相比其他家的鬨騰要安靜許多。
不過,很快小棒梗就在賈張氏領著出來,小眼睛瞅了一圈,看到徐得庸堆得大雪人,立即眼睛一亮樂了。
掙開賈張氏的手就顛顛的往徐得庸那邊跑,被賈張氏一把抓住。
“奶,雪,大雪仁!”小棒梗急道。
賈張氏哄著道:“棒梗乖啊,咱不去,咱自己堆。”
小棒梗一聽也不掙紮了,指著徐得庸的方向道:“堆個大大的。”
“好,堆個大的。”
徐得庸沒搭理,瞥了眼抹眼淚的何雨水道:“哭什麼哭,人要有自信,你長得不醜,很漂亮。”
“真的,不騙人!”何雨水連忙抹了把眼淚,哭中帶著點傲嬌的笑意。
徐得庸搖了搖頭道:“騙人小狗行了吧,而且越哭越醜。”
“我才沒哭。”何雨水咧咧嘴嘴硬道。
一大媽笑嗬嗬的看著,感覺徐得庸更像一個哥哥,幾句話就讓何雨水轉哭為笑,比何雨柱追出去打人效果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