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球,意思懶得搭理你。
伊蓮娜笑著聳聳肩道:“沒事,凱普羅斯基很有錢,況且生意還沒有正式開始談,未必能拿的下來。”
陳雪茹道:“這事我使不上力,那邊隻能靠你,不過隻要你談成了,我保證我這邊不會掉鏈子。”
兩人對徐得庸的話也就一聽,又聊其他一些事情。
徐得庸也不再插嘴,老插嘴不好……。
這事得讓子彈飛一會!
吃完一頓奢侈的大餐,徐得庸送兩女回去。
聲明一下啊,小銀勺他沒拿,他不是那樣的銀。
他先送伊蓮娜回家,隨後將陳雪茹送到店鋪。
徐得庸一路也是挺吸睛,畢竟穿著中山裝和皮鞋在肆玖城裡蹬三輪,他可能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陳雪茹下車後,臻首微歪看著他道:“這幾天每天下午路過一趟,有消息我會告訴你,若我有事不在,老張也會通知你。”
“得嘞,聽您吩咐。”徐得庸目光有神笑著道。
陳雪茹嘴角帶著一點上揚,小白手一揮,示意他去吧。
徐得庸也不逗留,‘嗖’的一下就蹬著三輪竄出去。
至於車錢的事?
他提他就是大傻子!
陳雪茹明眸微眯笑了笑轉過身,店內的一些營業員齊刷刷低下頭或看向彆處。
見此她不禁嘴角升起一抹冷笑,有些人可能在心裡八卦她和徐得庸的關係。
可她是誰?
嘁,她陳雪茹豈會在意這些風言風語。
莫說沒有,就算有又如何?這個家、這個店,是她陳雪茹做主!
……
徐得庸將之前換下來的衣服扔到座位上,優哉遊哉的騎到前門小酒館的街前。
“嗨……,再往裡麵看嘍,大清往上那是大明,
大明坐了是十六帝,末帝崇禎不得太平,
三年旱來三年澇,米貴如珠價往上邊升。
有錢的人家賣騾馬,無錢的人家賣兒童。
黎明百姓就遭了塗炭,這才出了一位李自成哎……。”
片爺一拉一敲,‘西裡哐當’唱的起勁,五六個小孩正聚精會神的坐在板凳上,貼著眼睛往箱體裡瞧。
這就是箱子裡的大明?
徐得庸停在一邊笑吟吟的聽著。
片爺斜了他一眼,猛的還沒認出來,仔細看了兩眼才認出是他,見他穿的‘人模狗樣’,眼睛睜的一提溜。
不過他也沒搭理。
等片爺唱完一曲,幾個小孩沒錢了,戀戀不舍的散去,徐得庸才開口道:“片爺,您潤潤嗓子。”
說著,扔出一個乒乓球大的小紙包,紙是報紙撕開的一小部分。
片爺一伸手準確的接過,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頓時露出驚喜的笑臉,微微一躬腰抱拳道:“得,您是爺,一口唾沫一顆釘,這茶葉我就厚著臉皮收下嘍。”
“您客氣。”徐得庸笑眯眯道。
片爺笑嗬嗬道:“您這一身可是真精神,要不,您也下來瞧一瞧,我給您免費唱一段。”
徐得庸擺擺手道:“我就不聽了,您還是歇歇等會繼續哄孩子吧。”
“嘿……,您這……。”片爺笑著指指他道:“合著我唱的大人聽就埋汰是不。”
“我可沒這意思。”徐得庸說著騎車靠過去,抬了抬下巴,若無其事的道:“片爺,這個小酒館的位置這麼好,怎麼一直沒見開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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