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鶴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雙手拄著拐杖,下巴墊在手背上,伸頭探腦,左瞄右瞄,尋找某個令自己身心愉悅的角度。
這麼老的人,自己不行了,但看彆人進進出出的表演,覺得自己仿佛也行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不行,還是不行。
“我要看她……”陳文鶴拿手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
額頭布滿汗水的黑衣大漢明白,換了個姿勢,讓丁芊和陳文鶴麵對麵。
陳文鶴拿起拐杖,用尖頭杵了杵丁芊心口。
那裡什麼起伏都沒有,被丁蕪割了,一片猙獰可怖的疤痕,仿若兩朵開到極致而糜爛的大花,當初沒有流血而死真是命大。
幾拐杖下去,長好的疤痕好似又滲出血來。
丁芊疼的大叫。
黑衣大漢哼了一聲。
“拿出來,我要看!”陳文鶴欣喜喊道。
保鏢不敢忤逆他,唯命是從,一把推開丁芊,自己對向陳文鶴。
“嗯……”陳文鶴閉上眼,在空氣裡嗅聞令他興奮的味道,陡然有什麼落在臉上,表情更加變態享受。
雲唐三人已經躲到最遠角落,腦袋紮在地上,整個人快要裂開了。
罵娘不足以體現他們此刻的心情。
關鍵是丁芊被推開之後,摔了一下,迷離眼神望著遠處的雲唐,朝他爬了兩步。
然後想到什麼,扭臉向陳文鶴請示:“陳伯伯,我可以玩小姨夫嗎?我好喜歡他。”
陳文鶴聞聲睜開渾濁老眼,陰惻惻地道:“我隻要殺害我兒子的丁蕪,其他人,都是你的,你玩,或者讓彆人玩,都隨你。”
丁芊哪裡舍得把雲唐給彆人玩?女的不行,男的也不行。
按說她恨丁蕪,同父同母的姐姐把她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搞丁蕪就行了。
但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她也恨簡繞,覺得小姨不跟丁家來往就永遠不要來往好了,為什麼要跟丁蕪當鄰居?為什麼單單幫丁蕪?
為什麼將自己和陳碩在姐姐訂婚宴上接吻的事說出來?為什麼不留情麵羞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也幫自己一把呢?
偏心!
偏心的長輩最可惡。
不配擁有雲唐這種帥哥。
“謝謝陳伯伯。”丁芊這才再度爬往雲唐,“小姨夫,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說了,你好帥啊!所以,給我玩玩好嘛?”
該死的!
雲唐不是打女人的男人,但此時此刻實在忍不住了,兩腳綁著,同時踢踹。
丁芊見他不看自己,盲目踢來踹去,輕易就躲開,咯咯咯笑著:“用用怎麼了?不會小姨沒用過吧,這麼害羞?”
汙言穢語,許願大罵:“不要臉,離我兄弟遠點!”
丁芊看向他,這個無仇無怨甚至都不怎麼認識的男人,其實長的也不錯,英俊不輸當初的丁慕和陳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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