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綿骨散隻需要一點點,用傷手就能輕而易舉製住會劍術的男子呢。
而且無色無味,極難被發現。
雲唐於袖中取出銀針,飛快紮在自己幾處穴位上。
“哦,忘了,雲大夫醫術高明。”明貞不忙不慌也取出一物,是個小藥包,好整以暇地展開。
趙起知道不是好東西,掙紮著想去打翻。
卻被明貞狠狠甩了一巴掌。
“大殿下,老實點,不妨告訴你,貞兒今夜這般做,就沒想過活。”
她警告道:“朔譙遙遠,反正早晚都會死在路上,死之前,我定要毀了明央最後一樣東西才甘心,如若你不乖,拉你陪葬彆怪貞兒哦。”
說著,小藥包揚了出去。
雲唐直覺不好,屏住呼吸,可還是聞到了一絲,疑惑皺眉:“這?”
含有大量興陽之藥,未曾見過。
“嗬,雲大夫不必懷疑自己的醫術,你不懂也不奇怪,此藥粉不是毒,乃後宅婦人玩樂之物。”明貞笑道。
這種東西,各家均不相同,婦人們配著玩的,不難解,但難受。
尤其先中綿骨散,雲唐已無力氣再給自己紮針,隻疑惑一瞬,就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大汗宛如雨下。
趙起也沒好到哪去,他中綿骨散更久,此刻又羞憤又絕望,恨不得咬舌自儘。
似乎猜出他意欲何為,明貞捏住他印著巴掌印的俊臉:“殿下恕罪,是貞兒逾矩了,不過,你千萬彆死,死了就再也見不到明央了。”
見不到明央……
趙起不甘。
明貞見狀張狂嬌笑:“哈……嗬,看來殿下是真的愛明央愛的不行,可憐呢,她不愛你,她愛二殿下你不知道吧,賜婚聖旨到的那天早上,明央都想提劍入宮呢,哈哈……”
趙起咬牙怒視。
“二殿下恒慶王,在禦明軍服役五年,與明央青梅竹馬,脾性相投,你說你何苦橫刀奪愛,還自甘墮落追隨流放呢?嗯?”
明貞特彆不理解這個,昌寧王趙桀那樣的,急著退婚,撇清關係,才是正確的不是嗎?
趙起聽到最後,明白過來什麼,強忍大亂的氣息,哼笑譏諷:“你在嫉妒。”
明貞今歲許給昌寧王趙桀,明旨賜婚,結果大難臨頭,趙桀明哲保身,這無關對錯,隻能說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
但明貞偏執了,自己沒有的,憑什麼明央有!
“殿下,貞兒不想嫉妒,可貞兒控製不住啊,你這麼難受,就再多難受一會兒吧,貞兒不想讓你早早舒服。”
明貞氣他點破自己心思,從榻上下來,任由他攣縮顫抖,渾身抽搐。
而地上的雲唐已經有些神誌不清。
他攥破了手掌心,也咬破了嘴唇,用疼痛和鮮血強迫自己不要被藥物操控。
“雲大夫,你也是,勇威侯府都這般了,你為何一路追隨?”明貞蹲在他身邊,問道。
“你不懂,永遠不會懂!”雲唐眼睫被汗水打濕,黑黝黝的眼珠有種深邃危險又莫名勾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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