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唐抻開錦背,將身軀蓋住。
“阿繞。”
他喊著愛妻小名,幾多柔情儘在齒間。
“唔!”
痛!
簡繞眉心蹙緊,忍了忍沒忍住,還是悶哼一聲。
“阿繞……”雲唐掐緊她的腰,那抹纖細弧度令他指尖顫栗,唯恐不小心掐斷。
“我沒事。”簡繞道。
中了藥的人還能說這麼多話,克製住身體本能怕傷到她,簡繞也是佩服他的毅力了。
其實雲唐眼前已經有點模糊了,腦子也一陣一陣眩暈混亂,隻是懷裡的清冷氣息和入手的柔軟細膩,令他殘存著一線理智。
而這細若遊絲的一線理智,在此一刻,啪地斷了!
唯剩本能反應。
簡繞感覺自己的腰被固定的死死的,那些根根分明的手指就像鉗鎖一樣,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指印。
如墨般的發漸被汗水打濕,晃動間像是某種經受狂風暴雨的奇特幕簾,令簡繞視線朦朧不清,乾脆閉上眼睛。
黑暗之中,感官無限放大,快時更快,重時更重。
水液順著對方發絲遊走而來,將簡繞散落床榻的青絲也都浸濕了。
幾番過後。
雲唐神誌清朗,卻覺藥性尚且未解,那股子衝動和燥熱經久不息。
他愛上沉淪,愛上深淵,願夜夜永墮,埋身葬骨。
“小唐……”
這家夥!
年輕也不好啊,血氣方剛,食髓知味,不知節製,貪的厲害。
“阿繞!難受。”
簡繞:……
簡繞還能如何?
自己老公,自己寵唄。
燭火不知何時熄了,大概羞於今夜所見。
得虧驛館所有人都被明貞撂倒了,不然不會天色大亮了,還無差役大喊上路。
唯一一個沒中招的是石猛,他和狗友把煙花柳巷那些毒屍人焚燒了之後,才發現明央和簡繞不知何時走了。
不過他不著急就是,明央絕不會私逃,而簡繞不歸他管,著急什麼?
所以他是拐彎打了一壇酒才回驛館來的,回來一見滿地東倒西歪的人,瞬間嚇出一身冷汗,第一反應就是有囚犯趁著他不在,要造訪!
趕緊數人頭,一數,少了個明貞。
石猛數了幾遍,俱是這個結果,不禁拍開壇口的桑皮紙,喝了一大口酒,長籲短歎,好竹出歹筍啊好竹出歹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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