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唐沒想到堂堂大流國二皇子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還不跟自己計較,怎麼不問問自己跟不跟他計較?
深吸一口氣,牽住了簡繞的手,怒對趙宣道:“恒慶王,你搶我妻子,我跟你拚命,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快走吧,彆逼我毒死你。”
“你的妻……”趙宣震驚。
他望望那雙緊握一起的手,兩隻眼睛險些瞪出來,怎麼敢!雲唐怎麼敢染指絕色佳人!
瞧瞧他們,一個宛若天上月,一個猶如地上泥,配嗎?
而且,雲唐什麼身份?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個山野臭郎中,竟敢妄想摘月?
重要的是,叫他摘到了!
趙宣一陣煩躁,原地轉了兩圈,哪還有風度可言?
“再不走真的毒死你哦!”雲唐威脅道。
是,他沒有彆的本事,但下個毒卻是輕而易舉的。
趙宣還能怎麼辦?隻能先走。
不過走之前,勉強維持住一絲風度,衝簡繞一禮,留了個尚且稱得上俊朗的笑容。
雲唐眼淚都快氣掉了。
“好了,好了。”簡繞拂拂他後背,將自己那杯茶端給他。
“太可惡了這人!”雲唐咕咚喝乾,氣仍不消,後悔當年對恒慶王的每一個和顏悅色。
簡繞把空杯子隨手放在桌上,輕描淡寫轉移話題:“怎麼過來了?和師父敘完舊了?”
“敘完了,師父說就不與你多話了,他要和師兄弟們閉關,研製解藥。”雲唐牽起簡繞的手,“我也要同師父他們一起,過來和你說一聲的,誰知道!那個王……”
王八蛋!
“咱不理他。”簡繞哄道。
“我忙起來了,你彆見他。”雲唐道。
“好。”簡繞點點頭,暗道再見就殺了得了,省的鬨心。
“那我去了,多則一月,短則十天。”雲唐依依不舍,終究還是大事為重,顧不得盥洗一下,又回到那間藥房之中。
簡繞衝門外道:“我要乘安王府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是,主上!”
雷宏闊提著酒壺也出去了,經過簡繞身邊時道:“主君不出,屬下不離府中半步,外麵的事主上要是有心情,就自己鬨著玩去吧。”
這大流國,興也好,亡也罷,都不能將乘安王府算在內。
最起碼在雲唐和他師父、師兄弟們研製出解藥之前,這一方天地,是絕對淨土。
簡繞站在房門口,身後的屋子顯得有些暗,猶如一隻凶殘躡尾之獸,隻待前麵的人不留意,就將其吞吃入腹。
身前是暖日陽光,照在逐漸解凍的土地上,隱隱反出星點水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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