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唐一扭臉,見是簡繞,露齒一笑:“寶貝。”
簡繞將酒杯衝喬憲舉了舉,一口乾掉。
昨天隻是接個吻就得緩一緩的人,要是這杯酒下肚,不想去醫院也得去了。
雲唐多少知道簡繞的酒量,笑嘻嘻地沒有攔著。
喬憲也仰頭乾了酒。
年輕人的酒桌沒那麼多講究,比較隨意,司儀在旁邊尋摸著整點活。
比如請伴郎和這位美麗女孩表演個節目什麼的,被簡繞冷冰冰的眼神一掃,到了話筒邊緣的話給噎了回去。
“哎老雲,不錯啊!”
“對雲唐挺好。”
“是個會疼人的……”
眾人跟雲振廷嘰嘰咕咕,雲振廷也跟他們嘰嘰咕咕,那股得意神色遠處推著井舟的雲唐都感覺到了。
“這就是你對象?”井舟問。
“嗯,好吧?”雲唐笑道。
“嚴肅點,彆跟人家女孩也嘻嘻哈哈的。”井舟提醒道。
“知道,我嚴肅認真著呢。”雲唐就是心裡高興,藏不住。
“定下了?”井舟問。
“嗯。”雲唐點頭。
“好好對人家,咱們不興玩玩那套。”井舟說。
“你看看我的臉,看看我真誠的眼神,我像玩玩那種人嗎?”雲唐低下頭,臉色要多正經有多正經,眼神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他是跟在井舟身後當小尾巴長大的,井舟的為人處事他學了十成十,第一場架都是跟井舟一起打的,他什麼心性,井舟當然清楚。
如今自己安定下來,好兄弟也定下了,井舟情緒格外平和。
就算喬可看在自己供她上學的份上才履行婚約,他也心滿意足了。
天氣不好,酒席沒有持續太久。
喬憲喝的醉醺醺,年輕人一喝酒,就愛你敬我、我敬你,然後打一圈,魚頭魚尾也得喝一個,高興了得喝仨,說話錯再罰仨,喝著喝著就多了。
他站起來,搖搖晃晃剛出井家大門,膝蓋突然一軟,栽到了地上。
“哥!”喬倫連忙扶他。
“呃……”喬憲下巴青了,疼的呲牙咧嘴。
喬倫扶著他繼續往前走。
結果,沒走兩步,喬憲又膝蓋一軟,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在他弟身上。
喬倫也是喝的不少,哪裡撐得住他,身軀一抖,兩人都倒了。
喬憲感覺兩條腿不當家,撲騰半天起不來。
最後還是他弟喬倫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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