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助你!”
還沒等那謀士反應過來,一柄利劍,攜帶著寒冰之力。
隻是一次揮擊,便讓整個前方的步離人們全部倒地,這些步離人絕對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因為要想營救呼雷,參加這次的越獄行動,必然是最健壯的步離人戰士。
那謀士的“九宮格”火鍋還沒有用上,這一個個步離人,均已被一劍鏟除。
來人蒙著雙眼,卻難掩自身殺氣,手中劍緊握,正是羅浮仙舟前代劍首——鏡流。
“是你?”
呼雷對於眼前這些“狼崽子”們的死亡,並沒有什麼表情上的波動。反倒是在見到鏡流之後,拿著大劍的手卻有丁點微微顫抖了。
多年前的那一戰,可是鏡流親自將他擊倒,配合著羅浮仙舟的雲騎軍,將他呼雷封印。
這樣的恐懼,看樣子是刻在呼雷心裡了。
“任何「豐饒」的孽物,都將毀滅!”
鏡流右腳蹬地,瞬間抬步,手中的寒冰利劍,宛如一把鐮刀,收割著步離人的生命,身邊時不時漂浮著的“九宮格”火鍋,像是另一把鐮刀。
狐人謀士的“九宮格”火鍋,看來是在給鏡流助陣,從這流動的氣流中,都可以感受到能量的波動。
幾秒鐘的時間,對於鏡流來說,將這些外圍的步離人全部殺光。
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幽暗深邃的囚牢之中,鏡流的寒冰利劍仿佛自月光深處汲取了無儘的冷冽與純淨,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空氣中細微的冰晶碎裂聲。
一位自古老傳說中走出的羅浮仙舟月下戰神,再次施展了那記令所有豐饒孽物聞風喪膽的劍技。
劍光一閃,準確無誤地穿透了呼雷厚重的鎧甲,留下一道刺眼的寒芒,隨即是鎧甲碎片散落一地的清脆聲響,昭示著又一次力量的較量落下帷幕。
“這麼多年在獄中,沒有一點長進,豐饒孽物就是這般。”
鏡流的聲音在空曠的囚室內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輕蔑與冷漠。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早已看穿了呼雷的所有掙紮與絕望。
鏡流話音剛落,手中利劍一轉峰口,由橫轉縱。
莫非鏡流是想用這手中的冰劍,撕開口子,然後將呼雷整個的一劍劈開?!
“確實很強。羅浮仙舟的前代劍首嗎。”
操控“九宮格”火鍋的狐人謀士不禁也發出了一絲感歎。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一切即將塵埃落定之際,變故突生。
“啊啊啊啊!”
呼雷發出陣陣慘叫聲,這鑽心噬骨的疼痛,讓這位屠殺無數狐人的惡首,也不自覺地從心底發出嚎叫。
“長。。長進。。我記得你剛剛說了「毀滅」?我。。我這就。。給你看看什麼是長進!”
呼雷的嚎叫聲中夾雜著前所未有的憤怒與不甘,他咬緊牙關,嘴角溢出的鮮血如同被某種神秘力量牽引,竟緩緩彙聚成流,沿著他的身體蜿蜒而下,最終在他腳下彙聚成一片猩紅的海洋。
這血液不再是簡單的液體,而是仿佛擁有了生命,它們瘋狂地蠕動、交織,逐漸將鏡流與呼雷一同包裹在內,形成了一個龐大而扭曲的血色巨柱。
這血柱內部,光芒閃爍不定,既有鏡流寒冰劍氣的冷冽藍光,也有呼雷血液中蘊含的詭異紅光,兩者交織碰撞,爆發出陣陣轟鳴,仿佛是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進行著激烈的角力。
若是葉然在場,一定能夠感受到呼雷此刻散發的力量,這力量的來源可以肯定的是「毀滅」命途。
血柱表麵,血液仿佛被賦予了形態,化作一張張扭曲的麵容,或是猙獰咆哮,或是哀怨低泣,它們不斷變換,映射出呼雷內心深處的恐懼、憤怒與不甘。
“不好,這血柱,莫非是?”
狐人謀士在剛剛突發異變之時,就將自己的寶貝“九宮格”給收回到身邊,遊曆所有仙舟的他,自然是見多識廣。
果不其然,呼雷的咆哮與掙紮愈發激烈,利劍和身體的碰撞依舊不停。
整個囚牢在這一刻仿佛成為了另一個維度的戰場,空間因這股力量的湧動而扭曲,牆壁上的鐵鏈發出刺耳的吱嘎聲,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不祥,連最勇敢的羅浮仙舟雲騎軍也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懼。
“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鏡流手中的利劍竟奇跡般地從血柱中破空而出,劍尖猶自滴落著鮮紅的血珠,卻難掩其鋒芒畢露之勢。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似乎在預示著什麼,鏡流難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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