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石川之後,常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但更多的還是冷漠與無情。他看了一眼已經成為碎塊的石川屍骸,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石川那看似支離破碎的屍體竟突然分解成一群馬蜂,迅速消失在了空氣中。這詭異的一幕令人毛骨悚然,仿佛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而另一邊,常峰施展著輕功,如同飛燕般在屋頂間穿梭,其速度之快絲毫不亞於一輛飛馳的跑車。
沿途,常峰目睹了大路兩旁的慘狀:被炸得殘破不堪的建築,滿地的屍骨殘骸。麵對這些場景,常峰的內心毫無波瀾。那些死去的馬屁精們對他來說毫無價值,他根本不會為此感到傷心或難過。在他眼中,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他可以隨時找到替代品。因此,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惜與同情。
當經過那些曾經忠實於自己的小弟屍體時,常峰隻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廢物”,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甚至沒有做出任何收拾他們屍體的舉動,任由他們暴露在野外。這種冷漠的態度充分展現了他冷酷無情的一麵,讓人不禁感歎人性的複雜與多變。
常峰邁著堅定而有力的步伐,徑直朝著烏龍會的總部走去。沿途,他目睹了所有的道路都遭受了嚴重的破壞,仿佛一場災難剛剛過去。腦海中不斷回蕩著石川的話語,內心的不安愈發強烈,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當他終於抵達烏龍會總部的所在地時,那顆一直高懸的心徹底沉落下去。曾經,這裡矗立著一座高達五十餘米的寫字樓,在這座以低矮建築為主的城市裡,烏龍會總部宛如一隻驕傲的仙鶴,引人注目。然而,如今眼前所見卻是一片廢墟,那座曾令他引以為傲的高樓已不複存在。
這座大樓承載了常峰無數的心血和努力,它不僅是烏龍會的象征,更是他心中的避風港。如今看著它倒塌成廢墟,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熾熱而無法遏製。每一塊破碎的磚石、每一根折斷的梁柱,都像是對他的嘲諷,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憤怒。
然而他卻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方式來宣泄內心深處燃燒著的熊熊怒火。因為那個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早已被他親手斬殺。
他感到無儘的痛苦和深深的悔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心臟,讓他難以呼吸。他怨恨自己為何如此衝動地動手,沒有給對方留下一絲活命的機會。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回到那個決定性的時刻,他發誓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手段將石川折磨得生不如死,以泄心頭之恨。可惜,時間無情地流逝,一切都已成為不可挽回的過去。
“唉呀!這年頭做個誠實的人可真難啊!說實話都沒有人信。還有沒有天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常峰的耳中,讓他感到十分驚訝。因為按照常理來說,這個生音的主人早就應該被他殺死了。
懷著滿心的疑惑,常峰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當他看到石川時,臉上立刻露出驚駭的神情。
“你沒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把你大卸八塊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常峰難以置信地說道。
石川站在廢墟堆的頂上,隨意擺弄著手中的石子,看起來非常悠閒自在。
“雖然我很想給你詳細解釋一下,但以你的腦子恐怕很難理解我所說的話。所以,我還是省點口水吧。”石川淡淡地說道。
“哼!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常峰一臉憤怒地說道,同時揮劍直衝著石川的方向殺來。然而,石川並沒有被他的氣勢所嚇倒,反而迅速做出反應。隻見石川突然化作一大群馬蜂,向四麵八方逃竄而去。這些馬蜂密密麻麻地飛行著,讓人眼花繚亂。
常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禁愣住了。他原本以為石川會正麵迎戰,但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狡猾。他試圖用劍去劈砍那些馬蜂,但無奈數量太多,根本無法擊中目標。而石川則趁機在常峰的身後不遠處重新組合成了自己的模樣。
常峰轉過身,看到石川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心中不由得一驚。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可能瞬間消失不見?”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必須要小心應對。
石川躡手躡腳地走到常峰身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然後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常峰的屁股。然而,常峰身為一名武師,反應速度極為迅速。他立刻察覺到背後的異動,毫不猶豫地轉身,同時提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身後橫掃過去。
石川的身體瞬間被斬斷成兩截,但令人驚訝的是,被斬斷的身體竟然再次化作一群馬蜂,嗡嗡作響著飛走了。常峰的攻擊又一次落空,毫無作用。
常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功法?居然能夠變成黃蜂……”
石川輕蔑地笑了笑,嘲諷地說道:“是馬蜂!你連馬蜂和黃蜂都分不清楚嗎?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邏輯思維能力。真是沒見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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