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果然是老謀深算。就連裝死都這麼逼真。”石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哼!年紀輕輕的哪來的這麼多心思。就不怕以後沒有朋友?”常峰冷冷地回應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此刻,他的身體狀況依然十分虛弱,隻能依靠僅剩的一點體力勉強支撐著自己說話。
“朋友?這種東西在這個世道本來就很稀罕。有也好,沒有也罷。我都可以。”石川手中拿著鋸齒劍,步伐緩慢而堅定地向著常峰走來。他的眼神冷漠無情,如同死神一般,給人一種無法逃脫的壓迫感。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常峰的心弦上,讓他感到窒息。隨著石川逐漸靠近,常峰的心跳也越來越快,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慢著!”常峰大聲喝道。
“怎麼,有什麼遺言嗎?”石川饒有興致地問道。
“你不能殺我。我可是邱家的人!殺了我你也吃不了兜著走!”常峰臉色慘白,聲音顫抖,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哦?你說的可是嶺南的那個邱家?”石川微微挑眉,似乎有些驚訝。
“正是。我乃是邱家世子邱無弦旗下的。要是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常峰站起身來,努力讓自己顯得高傲一些,但實際上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他覺得隻要搬出邱家這個大旗,對方就會有所忌憚。
石川見狀隻是沉默了兩秒,然後平靜地說道:“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邱無弦是湘南邱家的人。嶺南什麼時候也有邱無弦了?”他的語氣很平淡,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常峰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他心中暗暗叫苦,沒想到對方對邱家如此了解,自己的謊言竟然這麼容易被識破。眼看著自己的謊言即將被識破,常峰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他靈機一動,決定采取最後的手段——逃跑。於是,他直接抓起一把土,朝著石川的臉上扔了過去。為了活命,他已經慌不擇路了。
石川心裡清楚得很,他才不會輕易被這種小把戲所迷惑。不過,如果就這樣直接殺掉這個人,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就像貓在捕捉老鼠時一樣,它們通常會采取一種策略:先耗儘老鼠的體力,讓它精疲力竭,然後再一舉將其捕獲。
石川現在想要體驗一下這種貓捉老鼠的刺激感。想象一下,自己作為一個平凡無奇的人,竟然能夠戲耍一名強大的武師。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豈是一個"爽"字就能概括得了的!
常峰這邊由於過度虛弱導致無法控製力量,再加上道路被炸毀變得崎嶇不平,他在逃跑時連續摔倒了好幾次。但求生的欲望掩蓋了身體的疼痛,驅使著他不知疲倦地向前走。
也許是他命不該絕,就在這時,0號槍的時效到期了。常峰的體力逐漸恢複,甚至元力也完全回歸。這讓他的信心大增,於是他決定不再逃跑,而是立刻轉身向石川衝去。
他要讓這個侮辱他、炸掉他會所的家夥付出代價,剝皮、抽筋、剔骨,然後放入油鍋中煮三天三夜,這樣才能平息他內心的憤怒和仇恨。
調動自己的元力,石川手中的鋸齒劍就像是聽到了常峰的召喚,立即從石川的手中飛出回到他的身邊。
“臭小子!受死!”
常峰大喝一聲,劍出如風,劈金戰龍。他雙手持劍,如疾風驟雨般向石川攻去,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劍氣,仿佛要將石川的手腳都砍下來。
常峰對自己的劍法很是滿意。這幾劍的戰出讓他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似乎有了一絲明悟。
然而,當他回頭正準備欣賞自己的傑作時,卻驚訝地發現石川依然安靜地懸浮在空中。
更令人吃驚的是,那些被砍斷的四肢竟然漸漸變成一群馬蜂,飛回石川的身邊,重新組合成他的手腳。
常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讓他感到渾身發冷。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忘記了,麵前的這個家夥並不是正常人類。正常人怎麼可能會變成一群馬蜂呢?這簡直超出了常理和科學的解釋範圍。因此,他推測對方很有可能是仿生人,因為隻有仿生人才具備這種超乎常人的能力和變化形態。
“繼續啊!還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石川滿不在乎的說道。
常峰見狀,心知遇到了強敵。他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決定使出自己的絕技。
他口中念念有詞,全身元力湧動,手中的劍竟隱隱發出光芒。突然,他猛地一躍而起,劍隨身動,化作一道流光,直刺石川而去。
石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並未退縮。他身形一動,避開了常峰的攻擊,同時雙手一揮,無數黑色的氣流洶湧而出,如同漩渦一般卷向常峰。
常峰身在半空,無處借力,隻得全力揮舞寶劍,試圖抵擋黑色氣流的衝擊。然而,這股氣流異常強大,任憑他如何努力,仍被逼得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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