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陽光明媚地灑落在鎮北王府那宏偉壯觀的庭院之中。
李元究身著一襲白色長衫,手持一杆長槍,身姿挺拔如鬆,與李夕瑤相對而立。兩人皆是目光炯炯,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對方手中的武器。
李元究作為槍仙的關門弟子,其槍法早已臻至大成之境。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迅速移動,手中長槍化作一道銀色閃電,直刺向李夕瑤。
而此時的李夕瑤雖然年僅十七歲,但她自幼便對槍法情有獨鐘,勤奮刻苦地練習之下,如今也算是初窺門徑。麵對李元究淩厲的攻勢,她毫不畏懼,嬌喝一聲,挺槍迎擊而上。
然而,實力的差距終究難以逾越。沒過多久,李夕瑤便漸漸力不從心,破綻頻出。最終,李元究巧妙地一槍挑飛了她手中的長槍,李夕瑤敗下陣來。
但李夕瑤並未因此氣餒,反而眼神堅定,透露出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氣魄。她咬咬牙,撿起地上的長槍,再次向李元究發起挑戰:“再來!”
就這樣,一場場激烈的較量不斷上演。李夕瑤一次次戰敗,卻又一次次勇敢地站起來繼續戰鬥。哪怕明知自己不是李元究的對手,她也從不怯戰,一心想要弄清楚自己失敗的原因。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兩人激戰正酣之時,一名身披金甲的侍衛匆匆趕來。他來到李元究麵前,恭敬地呈上一封紅色的信件。
李元究看到信封的顏色,心中猛地一震,瞬間意識到這是來自大陶帝國帝王的密信。在這個科技飛速發展的時代,人們已經習慣了使用各種便捷高效的通訊工具,傳統的書信通信方式本應早已被淘汰。可正是這種看似過時且容易被人忽略的方式,反而讓這封信的到來顯得格外突兀和神秘。
短短幾分鐘過後,李元究便已逐字逐句地讀完了那封書信。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眸,目光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隨後猛地一揮手,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瞬間從他掌心飛射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手中的信封。
令人驚訝的是,那原本應該在火焰中化為灰燼的信封,竟然在被灼燒之後連一絲一毫的灰塵都未曾留下!仿佛它從未存在過一樣,就這樣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觀察的李夕瑤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輕聲開口問道:“皇叔,父皇此刻突然來信,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呢?”她那嬌美的麵容上流露出明顯的焦慮之色,一雙美眸緊緊盯著李元究,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尋找到答案。
李元究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晴不定,他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經過一番思索,他最終還是緩緩張開嘴唇,將信中的內容如實告知於李夕瑤。
“你父皇來信,命我轉達於你……你的入世曆練恐怕不得不提前進行了。”李元究的語氣帶著些許凝重。
聽到這個消息,李夕瑤不禁心頭一顫,滿臉驚愕地追問道:“提前了?為何會如此倉促?”
李元究輕歎了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緩緩回答道:“隻因……據你父皇所言,你或許即將麵臨出嫁之事。”說罷,他默默地注視著李夕瑤,心中暗自為這位侄女感到憂心忡忡。
李夕瑤聞聽此言,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她那雙靈動的眼眸瞬間失去了光彩,原本緊握在手的長槍也無力地鬆開,“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緊接著,她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身子微微一晃,險些站立不穩。隨後,她緩緩低下頭去,不再言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失落與失望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身為高高在上、金枝玉葉的公主,她心中非常清楚,終有一日會麵臨這樣的局麵。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這一天竟然來得如此之快,快得讓人猝不及防。
世間眾人皆對公主的尊崇地位心生豔羨之情,認為她們享儘榮華富貴,受儘萬民景仰。但又有誰能真正理解身處在這華麗表象背後的苦澀與無奈呢?
可憐的她尚未成年,本應是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年紀,但命運卻無情地早早替她安排好了婚姻大事。更為可悲的是,對於此事,她竟毫無轉圜的餘地,隻能默默接受這既定的宿命。
一直關注著李夕瑤的李元究敏銳地察覺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憂慮。他緩緩走上前,輕聲安慰道:“彆這樣愁眉苦臉啦!畢竟目前事情尚未完全敲定,也許情況並沒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李夕瑤抬起頭,眼神堅定地望著李元究,搖了搖頭說道:“皇叔,您無需再勸了。如今父皇的皇位尚不穩固,急需得到各諸侯國的鼎力支持。而我作為嫡長女,又是堂堂一國公主,自然應當肩負起這份責任和使命。對此,我已然有著清醒的認知和覺悟。”
李元究聽後,不禁長歎一聲:“哎呀!你這孩子,如此乖巧懂事,實在是令人心疼不已啊!”
“皇叔,你可知父皇究竟是要將我許配給誰嗎?”李夕瑤一邊輕輕地擦拭著臉頰上不斷滑落的淚水,一邊抬起那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眸,滿含期待地望向站在麵前的李元究,聲音微微顫抖著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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