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隻要胖胖不再打著她的名義做壞事，她就不在意。
秀才一臉邀功的站在蘇言旁邊，蘇言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大人你就原諒我吧。”秀才可憐巴巴的看著蘇言。
“大人~”秀才像小狗一樣在蘇言身邊轉來轉去，希望大人像以前那樣含笑寵溺地看著他。
可是，他失望了。
大人仍然沒有理會他，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像是把他當成空氣，無關緊要。
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秀才心裡升起一股淡淡的恐懼，但是很快他又搖搖頭，不可能，大人不會不喜歡他，大人不會那麼狠心的。
他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彆人說。
蘇言本想親自找“胖胖”算賬。
不過秀才太想戴罪立功討好她了，所以動作比她快了一步，不過無所謂。
“我不會委托任何人替我賣符，更不會私下通過網絡主動賣符，請大家小心財物，謹防被騙！”蘇言再次對直播間的粉絲說。
“胖胖還給你們的錢，大家收下便是，這是他的不義之財，應當物歸原主。胖胖，自己去派出所自首，包括你身上的案件。做錯事，必然要承懲罰。”
蘇言語氣平靜，心驚肉跳的，卻不止胖胖和胡來，還有秀才，他覺得蘇言話裡有話。
“‘胖胖’，彆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兒，三天之內不去自首，算我輸。”蘇言平靜地看著鏡頭，“還有那個叫‘胡來’的，一起去。”
“大哥，怎麼辦？”胡來看著直播間，顫顫巍巍的問胖胖，他覺得蘇言的眼神像是鎖定了他一般，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尊大神，還在直播間道歉，這都算了，反正大家也不認識他。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積蓄都被清空了啊！！像剜他的肉一般。
“怕什麼怕，看你那熊樣。”胖胖心裡也發怵，剛剛麵對那個鬼無力招架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但他還是嘴硬地說，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我又不是熊，你才……”胡來低聲咕噥，看到胖胖的眼神，立馬閉上嘴。
因為胖胖原名就叫“李熊”。
李熊心裡暗惱，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女人一點麵子都不給他，還讓他去自首，這是要把他往絕路上逼嗎？？
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好怕的？還不如魚死網破。
她不讓他好過，那他就豁出這條命，和她不死不休！
他就不信了，世界這麼大，隻有她一個人會畫符，隻有她一個人會養鬼？
惹毛了你熊大爺，他找個人把這鬼給收了，看這個娘們兒還能用什麼來威脅他！
李熊眼底的戾氣讓胡來被嚇得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