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手上大腿上遭殃了,唯獨臉沒事。
論老婆喜歡自己臉的重要性。
“哼!”
撒了氣,薑年低頭繼續玩遊戲。
下一秒,鹹豬蹄卷土重來:
“打夠罵夠了彆往心裡去,慪氣對身體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年年……”
“……”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矯揉造作’的氣音縈繞耳邊,薑年感覺自己刷技能按鍵的手指有點發軟,同時‘聚氣艱難’。
又過了一會,程境柔聲問:
“外麵熱,回房間玩好不好?我不鬨你了,我去洗澡反省。”
“不過咱說好,我洗澡出來你就不氣了,嗯?”
“……”
沒有得到回答,便自作主張的把人抱回了房間。
空調很涼爽,讓人更容易消氣冷靜。
一局遊戲結束,順利通關,薑年沉默的看著床上擺著的盒子,決定給個台階讓大尾巴狼下:
所以,當程境洗澡回來頂著身上好幾處紅色掐痕,抱著他問想用什麼味道的盒子時,他選了對方偏愛的薄荷味。
爽得某人抱著他又親又啃糊了不少口水……跟小七撒歡似的。
“年年……”
程境俯身雙手撐在愛人兩側,薑年被他親得一雙桃花眼都迷離了,簡單的四目相對都黏膩得不成樣。
他一直覺得,最美好的伴侶關係從來不是索取與供奉,而是發自內心的相互愛護寵溺。
回想從他們確認關係到現在,除了被斷崖式分手之外,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年年從來不會讓他內耗,偶爾的爭執都隻是情趣的調劑。
他的年年,天下第一好!
“唔……”
薑年感覺呼吸困難,氧氣似乎被奪走,身體在意識恍惚之下沉淪。
“境哥……”
入眼的景物晃得厲害,暈乎乎的仿佛飄在浪口上,不知所措的起伏不定。
“我在,彆怕。”
程境癡迷的看著懷裡人,因為他的寵愛變得有些失焦的眼神。
分手的兩年期間,每次想象他的年年跟彆人在一起這樣,他就抓狂到扭曲。
“……”
這一場‘非常規家暴’偃旗息鼓後,算是彼此都‘得償所願’。
關了燈,周圍突然伸手不見五指,薑年不適應的小聲嘀咕:
“太黑了。”
床頭的小夜燈因為他們某次不小心碰到後就不靈敏了,現在終於罷工了。
“等等我馬上換。”
程境起身很快拿出個新的夜燈換上,暖黃的色調是薑年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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