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再次請求:
“薑年,你殺了我,放過爸媽和琳琳吧。”
薑年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一家人啊。”
“可那是你父親!我們是你一半的家人,這輩子沒有鑄成大錯傳出去你就是殺害無辜者!”
陳越看向說不出話滿臉痛苦的母親,情緒失控。
“媽的!”
薑年可不慣著他在自己麵前發瘋,起身拿過鋼管直接插在他腿上的創口處,在他要死不活的慘叫和旁邊憤憤不平的‘嗚嗚’聲中,心平氣和的反問:
“難道上輩子不是嗎?可誰理我呢?你知道我怕疼,所以打架特彆厲害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疼,可你們上輩子怎麼說的?”
“你們嘲諷我‘都喜歡男人了怕什麼疼呢?’‘打架的時候怎麼不怕……’‘怕疼就多練!’那時候我父親在哪裡?你們現在怕死了?那就去死好了!”
但凡陳善民稍微以父親的身份和姿態向著他一點,他也不至於那麼慘,他求救過無數次,沒有一次得到回應!
“……”
陳越氣得又開始吐血。
陳琳怨毒的看過來,努力積蓄力量繃直了脖子僵硬的擠出幾個字:
“那你……現在就……讓我們死啊——”
話沒說完就不甚觸發了項圈的高壓電裝置,慘叫一聲直挺挺的抽搐吐血。
陳秀玲和陳善民說不出話,眼神因為感染的加劇變得狠厲嗜血,哪怕麻藥沒過,手指也開始爪狀彎曲。
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爬起來找吃的了……會先吃女兒還是先吃兒子呢?
該問的問了,該說了說了,該出的氣也差不多了,他沒有折磨人為樂的愛好。
心中的怨憤和陰影消散,憋了兩輩子的情緒得到慰藉平複,氣順了,舒服了,再繼續就容易犯惡心了。
他一個陽光開朗的男大學生,擁有靠譜的隊友和帥氣無敵的男友,沒必要讓自己惡心。
就這樣吧,這一場報仇到此為止,接下來是他們相互報應的時間。
薑年從陳越腿上抽回鋼管扔到一邊,好臟,不要了。
低頭看上輩子害自己慘死的一家人,如今狼狽不堪的倒在腳下,莫名的想到一句‘風水輪流轉’隻不過轉得久了一點。
摘下口罩麵無表情道:
“我說話算話,不再用針紮你們反複折磨,你們喜歡說‘不得好死’,現在讓你們如願以償,親自動手,我嫌臟。”
“你……你想讓我們相互傷害!”
陳越終於知道他想做什麼,藥物加持的感染速度比較快,薑年一旦不再幫他們淨化,他們就會失去理智掙脫束縛相互攻擊,直到完全變成喪屍。
薑年站在門口最後回頭看一眼屋內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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