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們搬山派的傳承已經延續了幾千年。”“你現在感覺如何?”
“感覺……咦!真的不疼了?大哥舒星,真是太神了!你這樣一按摩,我的腳立刻就不疼了!”
“不疼就好,那就出發吧。”
“大哥舒星,你這是什麼手法?如此神奇,竟然比我門派最新的22版藥膏還要有效。”“這叫按摩術,還算有點作用。”
“何止有點作用,這是我見過的最強治療方法了。對了,按摩除了治療跌打損傷外,還有什麼其他用途嗎?”
“嗯,不清楚,我還沒有嘗試過。”
不過聽了花鈴的話後,舒星腦海中湧現出許多新奇的念頭。
由於他從未受傷,按摩術也隻是偶爾備用,所以之前沒有太在意。然而此刻,他隱隱覺得,這按摩術或許還能應用於其他領域,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下山的路上,舒星的目光不時在花鈴平滑的停留……
回到營地,舒星發現大家神情疲憊不堪,羅老歪一隻眼睛已經失明,而陳玉樓則眼神空洞,猶如喪失了靈魂,整個人顯得毫無生氣。
“總頭領,您沒事吧?”
紅姑娘看到鷓鴣哨急忙跑過去,美眸四處掃視,滿是傷員,卻沒有看到,許多熟悉的臉龐也都不見了蹤影,她的眉頭緊緊皺起。
陳玉樓抬起無神的眼望了紅姑娘一眼,無力地揮揮手,低聲說:“全完了……和我一同進去的百餘名兄弟……都完了……活生生被埋在了沙子下麵。回去吧,回去吧。這次,我們卸嶺門派在這瓶山徹底栽了。”
陳玉樓一貫自負,如今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這次的打擊有多麼沉重,他已經束手無策,決定不再深入了。
紅姑娘抿了抿嘴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時,她看到舒星和花鈴也回來了,便走上前,悲傷地說道:“他們都沒了。”
“希望你節哀順變。”
舒星輕聲歎了口氣,走到陳玉樓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玉樓呆滯地看著舒星,似乎一日未見便如隔了千秋,麵色蒼白,愧疚地說道:“舒兄,都怪我沒聽你的勸告,是我害了他們。”
“陳總頭領,這些教訓應該銘記於心,切勿再犯同樣的錯誤。”“再犯?我陳玉樓此生絕對不會再次犯這種錯誤。”
舒星點點頭,深知在這個戰亂紛爭的時代,生死往往隻在一瞬間。一些勢力強大的軍閥,甚至能一夜之間屠滅整個村莊。
常勝山上卸嶺力士的名字聽起來要麼英勇豪邁,要麼粗獷強悍,但無論如何掩蓋不了他們的過往——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染過鮮血,即便是陳玉樓本人也不例外。例如鷓鴣哨,他不知幾次深入墓穴尋寶,是一位行事果斷的高手。
電視劇中往往將他們的形象塑造得更為美好,以至於在綁走孩子這樣的事情上,連鷓鴣哨也會顯得震驚不已。
但在這些江湖人士之間,忠誠和義氣才是他們最看重的東西。
舒星又一次拍了拍陳玉樓的肩膀:“既然你已經記得了,那就調整心態,明天跟我一起去找墓穴入口吧。”
聽說還要下墓,原本意誌消沉的陳玉樓立刻抬起了頭,問道:“舒兄,你已經找到入口了嗎?”
舒星語氣平靜而堅定:“找到了。”
陳玉樓立刻站起身,滿心感激地說道:“舒兄,你簡直就是我的幸運之星。”
他向來自視甚高,進了瓶山後連墓門都沒進去,心中極其不甘。
再加上卸嶺一行損失慘重,隻挖到了一個空墓。如果就這樣回去了,他實在無顏麵對那些逝去的兄弟們。
舒星告誡道:“我今天說的話,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不然將來必然會吃更大的虧。”
陳玉樓重新振作起來,態度也謙遜了許多,連連應道:“是,是。舒兄所言極是,陳玉樓定當銘記於心。”
第二天一早,聽到舒星已經找到墓穴入口的消息,羅老歪興奮異常,立刻前來拜訪。“哎呀,我的好兄弟啊!你真是太厲害了,昨天說會有災禍,果然應驗了。你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我羅老歪之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你,特意來請你處罰我。”羅老歪臉上堆滿笑容,輕輕拍打自己的臉頰。
舒星看著羅老歪那副討好的模樣,顯得有些不耐煩:“一邊去。”
羅老歪的笑容依然沒變,obediently退到一邊,倚在舒星身旁,嬉笑著說道:“好的!大神舒大帥讓小弟一邊待著,我羅老歪絕對不多話!”
這時,陳玉樓身穿長衫,邁步走到舒星麵前,一邊走一邊問道:“舒兄,我們什麼時候出發下墓?”
羅老歪早就迫不及待了,見陳玉樓開口,他也連忙問道:“對啊,舒哥,羅老歪的眼睛就是在元朝古墓裡失去的,這墓裡的好東西咱們必須拿到。
“來幾個人,跟我走。”
舒星大步走出破廟,花鈴、紅姑娘、陳玉樓和羅老歪,以及幾個陳瞎子的手下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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