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致遠皺著眉,揉著腰,一臉難受的模樣。
夏曉禾多嘴的問了一句,“咋了?腰疼?”
“哦,不疼,有些酸。昨晚淨做夢鬼壓床了。”陳致遠模糊的回了一句。
“額,是吧。”夏曉禾莫名心虛起來。
那隻鬼一定不是自己。
“那你繼續緩一會,我起來了。”
從床尾爬出去,拿了架子上的衣服穿起來。
陳致遠又揉了揉脖子,想起昨晚她睡迷糊了,四肢纏過來,一條胳膊差點將他勒死
“曉禾,你晚上做夢了嗎?”他很懷疑她晚上是不是做夢跟野獸乾架了?那一招鎖喉,他從前見她使過。
“啊?沒啊。”夏曉禾一點不記得。
陳致遠笑笑,“沒事。”
夏曉禾也沒多想,穿好衣裳,梳了頭發,就拿著臉盆牙刷等去水房洗漱。
剛打開房門,就見陳致文坐在客廳沙發上,對著小鏡子梳頭。
一見夏曉禾出來,陳致文笑盈盈招呼,“大嫂,早啊,昨晚睡的不錯吧?”
“哦,還行。”夏曉禾沒聽出這小子的言外之意。
陳誌文,“那我哥呢?還沒起呢?昨晚累著了?”
“他也起了。”夏曉禾回了一句,往水房去。
這邊,陳致遠也穿好出來。
“大哥,昨晚那新床睡的不錯吧?”陳致文八卦兮兮的湊過來問。
陳致遠一把將他推開,“多事!”
“切。”陳致文揶揄的上下打量他,“我瞅你今早走路有些不對呢,腿麻啊?”
“你想試試?”陳致遠照他小腿上輕踹了一腳,臭小子,還敢取笑他哥了。
楊文秀端了小菜進屋,瞅見他哥倆,就道,“致文,去把粥盛過來,紅玉呢,咋這時候還沒起來?早飯都好了。”
“不用喊,餓了自然會起來。”陳父坐著輪椅,手拿水壺,已經將窗台上的花都澆了一遍水了。
楊文秀想了想,笑說,“那行吧,今天不上班,就讓她多賴會床吧。”
陳父不同意,他那樣說可不是想縱容孩子賴床,他隻是覺得年輕人該自律,要吃早飯了就得自己起來,不能叫彆人等,若她不起,那便吃不,餓了活該。
可顯然陳母誤解了他的意思。
於是,楊父又道,“那還是喊她起來吧,年輕人這麼愛賴床可不好,起來吃個飯,再去學習,鍛煉,或者跟朋友聚一聚玩一玩,總好過大半天都賴在被窩裡。”
楊文秀笑笑,“那也是,這麼大姑娘了,得有點精氣神才好。”
於是,去敲了陳紅玉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