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致遠往夏曉禾那邊去,江東升連忙也跟上。
耿鐵軍剛要走,趙和笙從後一把搭上他的肩膀,凝眉問,“鐵軍,你剛才該不會跟致遠提小溪的事了吧?”
“嗯。”耿鐵軍漠然承認。
趙和笙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呀,早都跟你說了,人家致遠已經結婚了,而且,看的出來,他跟曉禾兩個過的挺好。
所以,你以後可彆再瞎摻和了,這樣對小溪也不好。”
耿鐵軍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懊惱道,“剛才也是一時沒收住就說出來了。你瞧瞧,原本咱們幾個來廟會,小溪有說有笑的。
可一見著致遠,你瞅瞅這丫頭,臉色白了,眼眶紅了,那委屈勁兒你瞧不出來?
這說明她一直都沒忘記人家致遠呢。”
“沒忘記就沒忘記唄,等她以後找了對象就好了。”趙和笙很看的開,尤其是在看到陳致用遠對夏曉禾那麼上心之後,就更這麼覺得了。
“人家兩口子過的挺好,你就算不甘心,替小溪委屈,那又能怎樣?或者你讓致遠怎麼做?離婚嗎?
真要是離了婚跟了小溪,那叫人家曉禾怎麼辦?
人家姑娘那麼老遠的跟著致遠進了城,再叫人家回村裡去?那她今後的人生要怎麼過?對她公平嗎?”
“我?”耿鐵軍也是從大西北農村回來的,在鄉下的這幾年,他是見識過農村女人的苦的,要是夏曉禾被離婚回村,那她今後就沒有人生,隻有苦難了。
他頓時心裡也不舒服起來。
“我也沒那麼說,我就是,哎,好吧,我承認我多嘴了。”說話時,他還懊惱的扇了自己一下。
趙和笙笑睨他一眼,“行了,他們走遠了,咱們快去。”
前邊,陳致遠和江東升已經攆上了夏曉禾和林小溪。
林小溪兩手空空,她不是很喜歡在這種小攤上買東西,而且也沒什麼她需要的。
夏曉禾則雙手都提著東西,一臉喜氣洋洋。
陳致遠望著她笑問,“買了什麼好東西?”
“不少呢,我給你看看。”夏曉禾很有興致的打開兩個袋子一一數給他看。
“喏,這個帶‘福’字的小掛件,我是買給爸的,嗯,就放他輪椅上掛著也挺有趣兒的。”
“不錯。”陳致遠道。
“這個還有幾瓶蜂蜜和果醬。”
這個袋子很重,夏曉禾介紹時直接就塞給陳致遠。
“都是自家自製的,天然的呢,蜂蜜和果醬,我給媽和乾媽一人留一份,剩下的,正好明天咱們回我家的時候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