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的看著夏曉禾。
夏曉禾則看著楊文秀。
“媽,這事呢,要擱我一個人身上,我一個小輩,沒事回去也就回去了,但現在這是我倆的事。
老婆子那天可是連我倆都罵了,還罵的那樣惡毒。
咱們現在就這樣主動回去了,那以後”
她神情一耷,歎道,“不是我說爸不好啊,可是從頭到尾,老婆子罵了我們,爸那邊也沒個交代,沒個說法的,倒好像我們挨罵便是挨罵了。
我們可是看著他的麵子,沒有跟老婆子爭執。
而老婆子也是因為他的關係,才敢對我們耍橫羞辱。
現在老婆子目的達到,人就走了。
那我們呢?就這麼回去了?
欺辱人的人一點代價不付?”
“什麼意思啊?你難不成還想讓我爸過來給你道歉?”陳紅玉不敢相信的問。
夏曉禾撇嘴,“難道不是應該的麼?”
陳紅玉表示擔憂,“可是,我爸會嗎?”
楊文秀也神情緊繃,“你爸那個人,脾氣硬的很,那天他說抱歉的那些話,已經是破天荒了。”
“我們需要正式道歉。”夏曉禾重申。
不是她揪著這事不放。
而是一個家裡,必須得有個規矩。
她和楊文秀都是女人,都是兒媳婦,但不能因為這樣,白白被人欺負。
而作為這件事的直接當事人,也就是陳父,僅僅是提前讓老婆子回鄉下了,她們就覺得萬事大吉,甚至感恩戴德的。
這根本就不對!
再一個,血親關係根本沒法斷,今天走了,明天可能就會回來?
他們能攔著?
要是陳父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那麼這樣的事以後還會經常發生,夏曉禾可不想一直陷在這樣的家庭鬨劇中,索性一次就位。
讓陳父知道厲害,以後但凡老婆子作妖,由他出麵就行了,她們也省事。
“而且。”夏曉禾想了想,又道,“爸這麼快讓老婆子回鄉下,未必是為咱們,也或許是他自己受不了老婆子的嘮叨和磋磨。”
這話一出,楊文秀即刻道,“對,他該來正式道歉,否則,我們憑什麼要受他媽的辱罵?難道我跟曉禾不是人?罵了就罵了,也沒個說法?”
想了想,她更氣了。
“以前,我就是太縱容了,每次老婆子欺負我罵我,我都忍了,我以為他心裡有數,明白我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