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困意突然生長,又漸漸將他包圍。
他漸漸睡過去,手上卻沒有鬆懈下任何的力氣。
安靜的房間內,青年的哼唱不停。
直到男人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寧清才停下。
他抬頭,借著月光看向傅時硯。
男人眉眼中的疲憊根本遮掩不住,他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眉頭緊皺,睡的極不安穩。
寧清輕輕歎了一口氣。
他放輕了動作,輕輕靠了過去,然後在傅時硯的額頭落下一吻。
“睡吧。”
睡夢中的男人似乎聽到了青年的吟語,緊皺的眉頭鬆懈下一些,隻是依舊不安穩。
“不要再做噩夢了。”
“晚安。”
……
秦時替傅時硯推掉了近期所有的工作,而澄清的事情則轉交給公司。
導演組那邊直接調出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個監控,接著連同聲音和畫麵一起處理清晰後全部放在了網上。
而那位中年男人的女兒也站了出來澄清真相。
原本罵傅時硯耍大牌的網友紛紛改了口風,全部將矛頭對準了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和狗仔被那位導演和傅時硯的公司聯合起訴,賠了不少錢,賠不起的就進去坐著了。
這件事情漸漸平息下來,傅時硯卻始終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是蹲守的狗仔還是和偵察兵一樣的粉絲都沒能找到他的一點蛛絲馬跡。
傅時硯沒出過門,一直和寧清待在家裡休假。
隔絕了外界的乾擾,傅時硯的精神狀況明顯好了許多,臉上的笑都真實了不少。
隻是他似乎有些過分黏人了。
睡覺要抱著,吃飯要黏著,就連寧清去洗澡的時候也是,隻要超過十分鐘傅時硯就會變得很焦躁。
他必須時時刻刻和寧清待在一起,隻要寧清離開他的視野,他就會變得很不安,像是一隻害怕被拋棄的大狗。
寧清一開始還會拒絕,可後來被磨的沒了脾氣。
坐在陽光房內,寧清專心致誌地畫著手裡的速寫,而傅時硯靠在他身邊閉眼小息。
他也不管炭筆灑落的灰把乾淨的白襯衫染臟,就那樣靠著。
“叮咚—”
寧清的手機上突然傳來消息,他低頭一看,發現是傅時硯的母親。
“傅時硯,醒醒。”
寧清抬手用手臂碰了碰傅時硯,傅時硯這才睜眼。
“媽來了。”
寧清脫下防臟的圍裙,又站起身去洗了個手,這才拉著人去開門。
門口的傅母已經等候多時了。
門一開,她就看見自家那個自詡清高的兒子黏黏糊糊地賴在寧清身上,活像一個巨大的人形抱枕。
傅母有些一言難儘,可想想傅時硯的病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提溜著一大袋子東西進了房。
“這些天身體好些了嗎?”
傅母一邊把東西往冰箱裡塞一邊問道。
其實家裡是有聘請的幫傭阿姨定時上門的,就連菜和速凍食物都會有人送上門,但傅母更希望自己來做這些事。
“還不錯。”
寧清一邊抬手推開某人湊過來的腦袋一邊回道。
“阿硯……”
傅母還想關心傅時硯兩句,一扭頭就看見某隻大狗已經又貼上老婆在索要親親了。
傅母:“……”
她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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