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現在幾乎沒有理智可言,衝動之下做出的事情清也能理解。
比起掰扯那些道理,寧清更傾向於先把人安撫下來。
聽著耳畔那變了調,甚至帶上了幾分哭腔的嗓音,寧清輕輕歎了一口氣,抬手環住許溫言的脖子,輕拍著他的後背道。
“沒事的,學長,沒事的。”
“不能和我分手。”
“寧寧,你不能和我分手。”
許溫言抬眸,對上寧清的目光。
男人嗓音顫抖,說著又捏住寧清的手腕。
他雙手捧寧清的手,然後按在自己唇邊反複啄吻。
“彆和我分手,打我罵我都無所謂,隻要你能解氣,但是……”
許溫言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像是有些喘不過氣。
“但是你不可以和我分手,你不可以就這麼不要我了……”
“你不能……”
寧清靜靜地看著他,原本急促的呼吸慢慢被平複下來。
他其實已經沒有多少體力和精力了。
許溫言又俯身靠在寧清頸間。
“彆就這麼把我丟下。”
“求你了……”
“……
寧清歎了口氣,抬起沉重的手臂搭在許溫言的肩膀上。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分手,學長。”
青年的聲音有些無奈。
再多的氣憤在這一刻都因為男人的反應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不確定男人是否將他的解釋聽進去了,也不確定男人現在是否保持著清醒的神誌。
“叩叩叩—”
突然,宿舍的門被敲響。
原先冷靜下來的男人再次陷入躁鬱的狀態。
他翻身從床上起來,又抬手將青年攬入懷中。
宿舍外的人見一直沒人敲門,索性就破譯了門的密碼,破門而入。
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在進入到宿舍的那一瞬間就被濃鬱的信息素壓的喘不過氣。
頂級alpha的信息素壓製,即便有著保護屏障也足夠給人極大的壓力。
許溫言將寧清緊緊按在懷裡,寧清也沒有力氣再掙紮,被迫靠在他懷中。
黑衣人也緊緊盯著許溫言,而後一陣噠噠聲突然響起,黑衣人自覺地退讓出一條路。
一個女人慢慢踱步到兩人麵前。
“溫言,放開他。”
許溫言沒說話,目光卻慢慢沉了下去,帶上幾分危險。
“現在的你隻會傷到他。”
“你難道想讓他因為你的失控而死亡嗎。”
許溫言目光冰冷,他低頭看向寧清,餘光卻突然注意到青年的頸後。
那段美麗卻脆弱的頸段早就因為他的失控而變得慘不忍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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