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
寧清的話音落下,他整個人也完全變了位置。
許溫言不說,眸色沉沉地盯著他看。
“……寧清,你還好嗎?”
寧清佩戴在胸前的對講器在一段雜音過後傳出了許夫人的聲音。
許溫言的身體一頓,抬手直接把對講器從寧清身上摘了下去。
“等等!”
寧清反應過來,抬手就抓住了許溫言的手腕。
另一頭的許夫人等的有些著急,站在她身邊的警衛也蓄勢待發。
過了許久,他們才得到了一段含糊不清的回應。
“……我……沒事,學長……狀態……冷靜下來……了。”
青年的聲音夾雜在嘈雜的雜音中,但也算是一劑定心劑,勉強能夠安慰眾人。
“……夫人……我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許夫人很快就從那些斷斷續續的話中了解到了寧清的意思,當即揮手讓警衛撤退到屋外。
她自己也在凝視了二樓方向許久後離開。
而在房間裡,那枚對講器已經被扔在了地上,被層層疊疊的衣服蓋住。
許溫言俯身壓在寧清身上,寧清身上的衣服早已淩亂,敞開的領口處落下了幾枚咬痕。
衣服的扣子都被扯壞掉在了地上。
曖昧的水聲在房間中不斷。
寧清被許溫言急切的吻親的呼吸不暢,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像是想把人推開又像是在尋求某種依靠。
緋紅一點點從臉頰蔓延到脖子,又順著脖子覆蓋掉那些曖昧的痕跡。
“……學長。”
帶著些啞意的聲音輕輕響起。
許溫言垂眸看著他。
“寧寧討厭我嗎。”
他說著,又慢慢俯下身,低頭靠在寧清肩膀上。
“不討厭。”
“……”
男人沉默了片刻,接著一點點收攏手臂,將青年更為用力地抱緊在懷裡。
“你會和我分手嗎?”
“不會。”
許溫言又默了默,將臉完全埋在寧清的肩膀上。
“我騙了你,很多次。”
“那就向我道歉吧。”
“對不起。”
寧清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聽著男人的道歉,他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抬手環住對方的脖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接受你的道歉了,所以不要再道歉了。”
“嗯。”
男人沉沉地應了一聲,房間裡又陷入一片沉默。
漸漸的,整個房間都被濃厚的白蘭地香氣所籠罩。
許溫言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升高。
他忍不住低頭去親寧清。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