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忍不住彎下腰,低頭伏在衛霄的肩膀上喘息,咳嗽仍然沒能停下。
他咳的實在太厲害了,衛霄一下子就從那種失控的情緒中回過神來,抬手輕拍著他的後背。
青年無力又急促的喘息在耳畔回蕩,脆弱又可憐。
衛霄忍不住心軟,可一想到季煊的存在又覺得心塞。
兩種糾結的心情下,他最後還是輕聲哄起了懷裡的人。
寧清緩了好久才勉強平複下呼吸。
他撐起手臂,慢慢從衛霄懷裡直起身體。
嫣紅帶著水漬的眼尾瞧著脆弱極了,偏偏那雙眼睛裡的情緒卻讓他看起來格外堅毅。
像是一朵開在冰山上的花,明明脆弱,明明微弱,卻比任何生物都要頑強。
“寧……”
“你敢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父母試試咳咳……如果我父母因此出事,我一定會殺咳咳……殺了你!”
寧清咳嗽著,一隻手捂住了嘴,一隻手拽住了衛霄的領帶。
他手上其實沒什麼力氣,可衛霄卻閉上了嘴。
華貴的領帶不被主人愛惜,就這樣任人隨意地捏出褶皺。
“……”
衛霄沉默著和寧清對視,看著那雙眼睛中溢出的憤怒,看著那雙眼睛中自己的倒影。
他沉默了許久,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抬手,掌心覆上青年的手背。
“那就加快你的速度吧,我等不了太久了。”
……
那天在公司的意外之後寧清就有意無意地避著衛霄,但衛霄卻像是一個人體定位,無論去哪都能和他偶遇。
偶遇的次數多了,就連林夕和林北都覺得奇怪。
寧清不想多生事端,暫時便沒將衛霄的事情告訴他們。
有關季煊的調查還在繼續,隻不過季煊隱藏的確實不錯,一周的時間過去,他們查到的東西不多。
林北儘可能地砍斷和林家的生意往來,一些細枝末節隻有些微連帶關係的都被斷了,關係密切的也在慢慢將其邊緣化。
林夕和寧清也努力地從小事和細節上降低父母對季煊的好感值,不過季煊畢竟十幾歲的時候就呆在他們跟前的人,一時之間也很難真的把季煊拉下來。
……
一周後,一場商業性的宴會到來。
寧清作為季煊的男伴一同出席。
宴會的規格不算很高,但規模卻很大。
寧清向來對這樣的場合不感興趣,在來到宴會廳後默默待在季煊和林夕身邊。
林夕被賀回邀請去跳舞,季煊礙於兩人的關係便也邀請了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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