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室友?你們不是戀人嗎?”
女人一時也有些懵了,目光看看青年再看看江敘白,最後轉向一旁的虞舒檸。
和江敘白如出一轍的深褐色眼眸危險地眯起,女人唇角的笑意都消失不少。
當初虞舒檸也不知道怎麼跑出來的,信誓旦旦地就到她麵前說江敘白有了情人,還被對方蠱惑做些勾當。
她雖然不相信虞舒檸的話,但也會擔心江敘白的情況,所以才會跟過來看看。
結果果然像虞舒檸說的那樣,兩人的舉止是很親密的。
尤其是她兒子,這眼珠子和這四肢都恨不得貼到人家身上。
還有這話裡話外的維護,弄的她更加確信兩人一定是戀人的身份。
結果!居然!沒成!
死小子!這沒用勁兒,和他爸那死出一樣一樣的。
女人頭疼地閉了閉眼,抬手輕揉太陽穴,默默地歎了口氣。
江敘白一定是繼承了他爸那些沒用的基因!
“嗯,我們隻是室友而已。”
寧清對著麵前的女人禮貌性地笑了笑,隻是這笑容裡多少有些尷尬。
難怪剛才一直盯著他看,原來是烏龍。
還好解釋清楚了。
長長的羽睫輕顫,寧清抬手將垂落下來的長發隨手撩到耳後,低頭時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隻是室友!”
耳畔突然傳來一道略急的辯解聲。
寧清愣了愣,下意識地側過頭。
搭在桌子上,一直捏著蛋糕碟邊緣的手突然被一隻灼熱的大掌急切地覆蓋住。
江敘白緊緊握住他的手,“寧哥和我才不隻是室友關係。”
寧清眨了眨眼。
“還有……同行前後輩的關係?”
他不太確定地說道,江敘白抿著唇盯著他,想再反駁說些什麼,可那些話一過腦子他才發現有多蒼白。
他和寧清之間,除了室友關係,的確就隻剩下一個同行前後輩的關係了。
再多的,就都是隻有用來修飾這兩個名詞的形容詞了。
不行。
這樣不行。
他和寧哥,怎麼能隻是室友和前後輩的關係呢?
捏著青年手背的手不自覺用力,坐在對麵的女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低聲道。
“你彆威脅他。”
“他手上都被你掐紅了。”
女人的話突然點醒了江敘白,他立刻就鬆開了手,低頭一看,寧清的手腕上果然已經有了一大片的紅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