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氣實在太大,幾乎是瞬間就在青年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掌印。
“……”
疼痛刺激著神經,寧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硯哥找我還有事嗎?”
“……”
裴硯洲垂眸盯著他的眼睛。
“硯哥?”
寧清不解地又開口問了一句,裴硯洲這才終於慢慢開口。
“坐下聊聊吧。”
“有關裴硯茗的事。”
“……”
聽到裴硯茗的名字,寧清麵上的神色也跟著淡了一分。
雋秀的眉宇間,剛才被陽光暖化的淡漠和疏離又一次地回籠。
“硯哥想說什麼可以直接說,能做的我自然會幫忙。”
青年淡聲開口,說話時的嗓音裡都帶著一股子冷意和疲倦。
裴硯洲低頭看著寧清眉眼間的疲倦,眉頭皺的更緊了。
“昨晚沒休息好?”
怎麼看起來這麼累。
餘光隱晦地上下打量過青年的臉頰和身體,裴硯洲隻覺得他有點過分的瘦了。
回家之後讓人替他補補身體吧。
“嗯。”
寧清隨口應了一聲,目光有些疲憊地在裴硯洲身後的樓梯口轉了一圈後又落回到男人身上。
“硯哥想說他什麼。”
說什麼?
裴硯洲張了張嘴,大腦中的思緒卻突然放空。
把人喊住隻是下意識的反應,裴硯茗也隻是一個借口。
他該說什麼呢?
男人垂眸沉默了好一會兒,頂樓的空間安靜了半晌後,裴硯洲的聲音才終於響起。
“你……”
裴硯洲抬眸看著寧清的眼睛。
“你彆難過。”
寧清:“?”
難過?
難過什麼?
“裴硯茗他……他小時候身體差,我父母因為心疼就一直寵著他,他被寵壞了。後來我父母想再矯正他的行為的時候,他的心性都已經定不下來了。”
提起裴硯茗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時,裴硯洲的眉頭都皺的緊緊的,麵上神色更是冰冷。
雖然從前提起這個弟弟的時候裴硯洲也沒有多少的溫情可言,但這一次的煩躁感比起之前明顯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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