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亡國餘孽被禮部尚書庶子給一劍割了喉,死於非命。
這風波吹出了整個京城,可謂是京城高門大戶背後隱隱後怕的議論話題。
禮部尚書連夜上書請罪,結果皇上的麵都沒見到。
戰戰栗栗地回府,成為高官門戶避而不見的晦氣之人。
腥風血雨的過了七日。
寂靜無聲地深夜,雁妃散儘自己所有的錢財打通了關係,扮成值夜的小太監。
唯唯諾諾地靠著牆前往樂康宮去。
這些日子,雁妃的心懸在始終都未曾放下,眼睛都哭紅腫,布滿了血絲。
原本以為自己的哥哥當真有什麼通天的辦法,能夠幫皇上尋得良人。
結果……
得到的消息卻是哥哥被長樂宮那亡國餘孽激怒,最後失手殺了他!
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雁妃差點暈死過去,哭的稀裡嘩啦。
事情過了整整七日。
皇上也已經整整七日未曾上過朝,宮裡都傳皇上因為聽聞長樂宮那位的死訊,當場就重病不起!
而罪魁禍首也就是自己的哥哥被關在樂康宮等候皇上發落。
雁妃想到這裡,發紅的眼睛又止不住流下眼淚……
怎麼會這樣,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
與此同時。
蘇鴻身著褻衣,長發隨意散落在肩膀和背後,被楚墨壓著親!
親完嘴接著孜孜不倦地往下親……
“死變態!給老子滾!”
蘇鴻一邊推一邊罵!隻聽見楚墨輕輕一笑,令人一眼就沉淪的美豔容顏直勾勾貼在蘇鴻的胸膛。
“不滾。”
“你夠了啊……七日,纏著我整整七日,不是說年齡越大越不行嗎?算了算年歲,王爺…呸!皇上都早過了而立之年……啊!你是狗?!還咬人?!”
蘇鴻吃痛得臉皺裙成一團,結果某人不解氣,故意壓得蘇鴻差點喘不過氣來。
“五年對比七日,你覺得哪個長?”
楚墨晦暗了太久的眼眸好不容易有了光芒,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失而複得之人?
蘇鴻聽到這時間對比,心抽了一下,抬眼終於給麵子的看了楚墨一眼。
“我……”
一時間難以開口,甚至想不到任何話來實際性安撫楚墨。
抱著滿頭是血的自己時,楚墨應該嚇得魂不守舍,那個時候就算救過了一條命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楚墨守著自己,他的心境是如何?
是不是痛到難以呼吸?
這些問題蘇鴻都沒有勇氣問楚墨,生怕勾起他的痛苦回憶。
更不用說之後用儘辦法救治醒來,驚喜的同時又如同坐過山車一般駛向了穀底,徹底深陷黑暗。
心愛之人完完全全變了,換誰都難以承受。
“在想什麼?”
楚墨用手捧住蘇鴻一邊臉,霸道地想知道蘇鴻剛剛出神時到底在想些什麼。
“無。”
“再給你重新回答的機會。”楚墨威脅地說。
“在想我就是那害國害民的狐狸精,迷得君主連著七日在床上同我廝混,連國家大事也不管,完蛋,我會不會被浸豬籠?”
蘇鴻抬頭詢問楚墨,楚墨忍不住笑出來,捏了捏他的臉。
“不夠……”
“什麼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