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關係？”林窈窈的話給宋十九整懵了，他眼中的不敢置信濃得幾乎要溢出來了，“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
林窈窈被問麻了，尷尬的腳趾頭都快能在地上摳出個五室兩廳！
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頂流男主播，作為一個網絡時代的天花板男神，宋十九不會是要告訴她，不知道那種關係是什麼關係吧？
不至於吧？
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跑嗎？
“那種關係就是那種關係咯。”林窈窈聲音小了很多，還夾雜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心虛，“你不懂嗎？不懂就算了，那我們以後還是朋……”
宋十九聽到林窈窈要說出以後還是朋友的時候，直接整個炸毛了。
他打斷她未說完的話，一字一頓，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三個字，“‘炮’友嗎？”
林窈窈：“……”
心裡有數就好了，說出來乾什麼？
宋十九啊宋十九，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軸呢？
林窈窈沉默著，不講話，宋十九心臟仿佛被人揪著，生生的疼。他忽然苦澀一笑，看著林窈窈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林窈窈嗎？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最可笑的是，儘管她變成這樣，他也還是控製不了自己對她的感情。
那種關係，他真的不屑要。
可那是她啊。
如果他拒絕，她真的就要跟他做陌生人，做普通朋友，他那麼愛她，怎麼接受得了？
他，似乎彆無選擇！
隻要能在她身邊，他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我還是從前那個胖子，如果我長得沒有現在好看，如果我身材不好，你還會願意跟我保持那種關係嗎？”鬼使神差的，宋十九問了林窈窈這麼一段話。
林窈窈：“？？？”
ex？
你腦子沒事兒吧？
你問這個，你是想我怎麼回答？
突然間，林窈窈頭開始痛了。
倒不是因為宋十九，而是因為他問她的話，很恍惚的，她想到了兩年前，她也曾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夜晚，拽著陸挽舟的手，卑微的問過類似的問題。
“陸挽舟，如果我漂亮，如果我像她們一樣有錢，如果我身材好，你會不會讓我做你女朋友？”
那一夜，她問完這段話後，陸挽舟看傻子一般地看著她，給她來了一句，“如果都變成真的，你一定是我女朋友。”
那天晚上，林窈窈在冰天雪地裡哭了好久。後來因為凍狠了，還病了好幾天……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