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肆年都被打懵比了。
他,帝肆年,在這世間活了二十九年,敢對他動手的人,還沒出生。
林窈窈,你好樣的。
帝肆年的眼神,逐漸森冷下來。
林窈窈看見了,但也全當做沒看到就是了。
帝肆年,有錯的人是你,不是我,想用這個嚇唬我,門都沒有。
心裡粉粉想著,林窈窈嘴上直接厲聲嗬斥開車的靳七,“停車。”
靳七:“!!!”
林小姐,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四爺沒發話,我哪兒敢啊。
靳七沒有停車的意思,帝肆年也沒有開口讓他停,車子自然還在行駛。
林窈窈:“......”
好哇。
跟老娘玩這出是吧?
好得很!
“啪啪!!”
林窈窈又是兩個耳光甩在帝肆年的臉上,“你要不停車,我還打。”
帝肆年:“......”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暴力狂!
靳七:“???”
林小姐啊林小姐,您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打四爺耳光就算了,你還打了不止一個,四爺要是發起火來,您......
靳七思緒到一半,被林窈窈甩了三個耳光,眼看著她揚起手要甩第三個耳光的帝肆年開口了,“靳七,停車。”
靳七停的飛快。
而林窈窈呢?
車剛剛停穩,她就直接拉開車門下去,但沒立刻走。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後座上,臉色很不好看,帥氣的臉上還有十個巴掌印的帝肆年,冷聲說道:“
帝肆年,老娘不是你要的小浣熊,玩不出你要的其樂融融。”
“這次算是給你長點教訓,再有下次,就不隻是甩你幾個耳光這麼簡單了。”
林窈窈說完就走,那架勢,非“狂妄”二字可以形容。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帝肆年感覺自己不可一世的尊嚴好似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那般。
偏生,靳七還是個不長眼的,居然不開車走。
帝肆年磨牙謔謔,“還不走?你也想下車?”
靳七:“......”
得,不知不覺,我又成了城門失火,被殃及的池魚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許墨這邊。
在青城錄製完了《我真是歌手》,前腳回到龍城隨後就接到了家中管家打來的電話,說是他的爺爺許老爺子病重,龍國最頂尖的醫學泰鬥都給判了死刑!
聽到這個消息,許墨當真是天都塌了。
是!
爺爺一直以來反對他進入娛樂圈,總是不給他好臉色,動不動就是數落,指責。
但是許墨永遠不會忘記,從小到大,在他不顧許家所有人的反對,非要進入娛樂圈之前,爺爺總是最疼他的。
即便是打小失去父母的帝肆年和帝煙在許老爺子這兒,也沒比許墨更討許老爺子喜歡了去。
大家都說,這就是傳聞中的孫子和外孫的區彆......
此刻。
聽著管家一遍一遍的說著讓他回去,見許老爺子最後一麵的話,許墨整個人宛若隨時都要炸的炸藥包。
他握緊手機,咬牙切齒怒喝電話那端的管家,“你放屁。爺爺福大命大,絕不可能有事!你死了他都不會死,你給老子閉嘴。”
罵完,許墨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打給帝肆年。
“什麼事?”電話響了很久才被帝肆年接聽,然後傳來他不太好的語氣。
從前帝肆年沒少這麼對許墨,他從不當回事。
可今天,他張口就把帝肆年給臭罵了一頓。
“這個點,你能忙什麼?電話接這麼慢的?”
“你從前怎麼著都無所謂,但今天,我跟你講,你踢到鐵板了。”
“帝肆年,你就是混蛋。”
“仗著自己是我表哥,你對我吆五喝六多少年了?我跟你計較過?”
“帝肆年,你......”
“.........”
“............”
罵了小兩分鐘,許墨估計覺得不解氣,沉吟了兩秒還不知死活的挑釁帝肆年道:“你在哪?老子非得當麵去揍你。”
帝肆年本來就因為林窈窈扇了他耳光,滿身怒火沒處撒,如今許墨自己送上門來,他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他喉結滾動,報了地址後,都沒給許墨開口的機會已然掛了電話。
嗯,他怕許墨反悔!
沒法。
誰讓從小到大,許墨就沒在他手裡討到過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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